蛇渊
我自离开洪荒秘境,已经有三日,这三日都在蛇渊。九方态度一直很温和,可花美人终于看不下去我这整日整日不说话半死不活的模样,便开口问了我:“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好好的来便来了,一直不说话,也不吃饭不喝酒,就躺在这贵妃椅上动也不动,左看右看你也不像个病了的,但你这副模样也确实不想个正常的。”话罢,随手拿起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咙。
我木讷的侧首:“花美人,你觉得我心悦薄野翩云吗。”
花美人愣了一愣,而后从容道:“你若惦记他,若总想时常看见他,那就是心悦的。”
九方见到我头上的清烟渺,略有诧异问道:“这发钗你是打哪淘弄来的,你以前可是从不带任何钗饰的。”
我顿了顿:“这是他送我的。”
九方呵呵笑了两声,点了点头:“哦这就是了,你本喜欢黑色执拗不改,他出现了悄无声息渗入你的世界,走进你的心,并未让你去改,只说白色不错,你便坦然且心甘情愿的弃黑投白,这便是心悦。”
我心里想着薄野翩云为何骗我说他是主冥官,呐呐道:“你说他为什么骗我。”
九方挑了挑眉问道:“骗你什么?”
我又呐呐道:“明明他就是帝君,却骗我说他是主冥官。”
此时花美人略不雅观的将刚入口的茶给喷了出来:“你说薄野翩云是冥界帝君?”
我无神点了点头。
这时云墨进来禀报说帝君驾临蛇渊,啧这摆明了就是冲着我来的,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走是不能走了,只给了九方一个眼神,九方意会后道:“让帝君稍等片刻,这就过去。”
于是我们三个去了主殿见帝君,这一进门就看见那本要寻的五朵花在那桌子上堂堂正正的摆放着。我有些纳闷,我并未通过太阴幽荧圣尊的考验,这七色娑婆怎么还是被薄野翩云给拿到了手。
薄野翩云正淡然的喝着茶,见我神色似乎是盘算出了我心中所想,完美的给了我一个解释:“我同太阴幽荧耗了三天才将这七色娑婆给拿到了手。”良久,他又缓缓道:“我是喜欢你的,你不必有压力,我从未想过逼你如何,装作主冥官是想同你日久生情,一路上帮你寻花是为了让你在最后有选择的余地。后来越相处越发现你是个自由潇洒的女子,我知晓就算你喜欢我,也未必想同我共结连理。况且在洪荒秘境太古镜前,你明了自己心意后惊慌失措的离开,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选择。这五朵花已经齐全了,妖界和冥界的婚约就此作废。”话罢,拿着那五朵花离开了蛇渊。
不得不说他了解我了解到了心尖上那一点,那就是自由潇洒。我想我孤身自由潇洒惯了,若有一心悦的人常伴与身旁,我怕是难以长久,但他同我擦肩而过时,我觉着我这心口似是有些不太舒服,有些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好像是失落。
后来我便回了妖界,躺在寝殿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不知黑天白夜,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只见窗外星辰点点。已经没了睡意后,我拢了拢白色的睡衫出了寝殿,打算坐在外头看看夜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那门前的雪翎树上正躺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那身影十分熟悉,我紧了紧手中的折扇,只听树上正躺着的白色身影,悠悠道:“你醒了。”
若说身影只是十分熟悉,那这声音就准确无误的是薄野翩云没错了。我清咳了两声,客气的行了个礼,道:“帝君。”顿了顿,“不知帝君在这有何贵干?”话罢,我见他躺的十分悠闲,眼都不曾睁开一下,暗想这树枝子如此好躺的么?
他悠悠道:“没什么贵干,就是觉着你们妖界风景不错,特来感受一番。”
他这说这话时,不知那处来了一阵风,吹乱了他垂到树下的青丝,白衣缥缈,衬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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