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木木和可可真的什么都没做,就任由温柔女士平安地回去了吗?
怎么可能嘛!
就算可可愿意放过温柔女士,木木也不可能放过她的,更何况可可还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木木要是做什么坏事,她一准儿在边上摇旗加油,呐喊助威,外加顺便递上一把磨得锋利的刀
等到胜勇离开后,温柔女士突然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然后神情怪异的看了包厢一眼。
这一次,她是真的清醒了,脑子那是空前的清明,从未有过的精神。
就是她似乎是忘记什么事了,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是连她为什么要站在门后边都不知道。
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担心昊天有事,已经派胜勇前去保护他了。
至于其他的,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岳中尉还坐在沙发上,保持之前虚虚环着她的姿势,看见温柔女士站在门后,急忙坐正身子,奇怪地朝她招招:“老婆,你怎么站在那里?快来坐下。”他亲昵地拍了拍身侧的沙发,笑着示意她过去。
温柔女士秀眉紧蹙,内心并不太想过去,可是岳中尉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没办法拒绝他,是以她抿了抿唇,心不在焉的走到岳中尉身边坐下,脑子里仍在反反复复地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她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可要问她应该是怎么样的,她又说不上来了。
之前,她似乎是坐在包厢里,面前放着一**酒,然后一边和岳中尉喝着酒,一边等着胜怒的消息
那么后来呢?
后来又怎样了?
她为什么会站在门外啊啊啊啊?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儿子有危险,所以把胜勇派过去的啊啊啊啊?
温柔女士想啊想,想啊想,想到头都痛了,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悻悻作罢,专心陪着岳中尉喝酒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温柔女士都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搞得她整个人几乎崩溃掉。
无他,只因为她变得爱作梦了。
而且那梦还不是什么好梦,而是堪比恐怖片大集成一般的噩梦,导致她无一夜得以安眠,第二天起来时精神十分的差,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就这么挂在脸上,哪怕是最新、最好用的美容仪都救不了她的皮肤。
她不愿睡,也不敢去睡,只要她一闭上双眼,那噩梦就会如期而至,把她缠得死死的。
梦里面,她看见的不只是血流成河,也有碎块、内脏满天飞,再不然就是各种切割场面,还有异值吃人、异兽吃人、以及人吃人的场面,简直不能更血腥残暴。
刚开始温柔女士还被吓得尖叫连连,不断从梦中惊醒,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后来大概是梦见的次数多了,她也就渐渐习惯下来,颇有点见怪不怪的意思。
可当她不再尖叫了,那噩梦里惨遭杀害的主人公又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血腥场面中,被伤害的都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在换人之后,所有人的脸都变成了岳昊天的样子。
于是,在温柔女士的梦境里,她最在意的儿子一遍遍地被人虐杀着,一遍遍地惨死,一遍遍地重复他的悲剧。
而她则成为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只能以上帝的视角,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残忍地伤害着。
虽然温柔女士一再告诫自己,那都是梦,里面的内容全都是骗人,她不需要去介意,也没必要多想。
可她毕竟是母亲,要她亲眼看着儿子在梦里倍受折磨,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好几次都忍不住扑上去,想要阻止那个凶手继续伤害她的儿子。
梦,之所以为梦,也就是虚无缥缈的,她飞身去救儿子,那施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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