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刺你的屁股?”萨凝凝尴尬地说道。咳咳,这个。爆一只老鼠的菊花,咳咳。哎呀,好污。
那白鼠吱吱地回头看着她,继续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好吧,你说的啊,可别叫疼啊。”萨凝凝吸了一口气,对着白鼠的屁股就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那白鼠终于开口说话了。“萨哥,不对,萨姐姐,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萨凝凝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地将小七捧了起来。:“小七,小七。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我知道了。萨姐姐,你隐藏地好深啊,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小七开口埋怨到,它爬上萨凝凝的肩膀坐了下来“后来我一直在昊金阁找你,才从家奴们的口中知道了你去了边城。”
“恩恩。我是想替你赢风尘吹啊。有了风尘吹,你就可以恢复原型了啊。”萨凝凝解释道。
“傻姐姐。我是老鼠啊。它昊金阁再隐秘的地方,我也能刨出个地洞偷进去啊,风尘吹我也可以自己想办法偷喝到啊。”小七边说边用自己的尾巴挠了下萨凝凝的耳朵。
“额,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些。只想赌了就能救你了。”萨凝凝尴尬地说着。“可是小七,我现在是有罪之人,没办法陪你了。”
“呵呵。没事。小七陪你哈。你在这苦牢里,我陪你说说话,就不寂寞了。”小七安慰起她来。
“恩,小七。谢谢你的陪伴”萨凝凝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在这个世界上,在这牢狱中,这一句话直接是窝心的温暖,让自己不再那么悲观厌世。或许,唯一值得自己留恋的便是这个好弟弟了吧。她用手抚摸了下小七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从心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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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笼罩的云彩遮住了月华,星子仿佛也暗淡无光。这或许就是预示,预示着今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冷清的街角,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打更人慢慢从街尾走来。伴随着三声锣响,一些本有着烛火的窗户也暗了下来。静,可怕的静。仿佛落下一根针的声音,都会让人的毛孔竖立起来。而府衙大牢里,陆续出现了两拨衙役,他们认真地交谈着,每日三更,是他们交替班的时间。四人中,很明显地眉宇间,有了一些心照不宣的秘密。他们时不时地转头望向东面的牢房,然后相互点头了一下。
大牢里,萨凝凝依然像往常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木床上打着呼噜。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加上今日与小七聊了很多自己的边城的事情,非常的乏累,今日倒是睡得特别的沉。她并不知晓,一场杀戮已经慢慢地靠近,正向着她所在的大牢走了过来。
叶西城早早地就在大牢的屋顶蹲守了,他一直在看等待着时机,蒙面的头套只露出了他的眼睛,那双眼布满了血丝,让人感觉到一阵凛冽地杀气。当打更人敲响三更的金锣,他才从屋顶上飞身下来。他轻轻地靠近大牢,发现却是如雷震所说,以往重兵把守的大牢门,今夜却不见了一个人影。他心里明白,只有速战速决,抓紧时间,于是他推开了铁门。
长长的石室里,每隔几米就会有一个燃烧的灯盏,而当他走进大牢,这些灯盏里的烛火开始晃动起来。走廊的尽头,是衙役们的休息区,但此刻也没有一个人。叶西城心里发出笑声,看来雇主安排地很好。于是他壮起胆子大步朝东面的牢房走进。
隔着碗口粗的铁栏,他看到正睡在床上的萨凝凝。呵,死女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铁栏处的铁锁,是故意有人虚扣着的,他轻轻一提,就打开了铁锁。叶西城走了进去,从腰间掏出了明晃晃的尺剑。正当他要下手,不想萨凝凝哼哼一身,坐了起来,叶西城赶紧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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