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晚饭一起吃,吃完饭已是傍晚时分。墨言等人被安置在后院歇息。
众人散去后,苗后单独留下巫师师。
“蛊毒的第一次发作时间是什么时候?”苗后问。
“午夜子时!”
“这么快?”苗后诧异地问。
“小金蛇的毒性非比寻常,我已经运功把发作时间推迟了四个时辰。”
“唉!下去吧,时间不多了,你自己小心。”苗后叹了口气。
巫师师闻言双膝跪地,垂泪道:“多谢您老家这些年的爱护之恩。师师此生恐难报答,如果有来生,愿做奴做婢永远追随。”
苗后听了也忍不住心酸,兀自强颜笑道:“别说这种晦气的话,凡事都有变数,说不定会有转机呢?”
巫师师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离去,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苗后才喃喃道:“但愿她能平安渡过这个情劫。”
饭后大家聚在墨言的房间里闲聊。小陶夭似乎完全忘记了丧父丧母之痛,蹭在乌梅面前叽叽喳喳说这说那。
天渐渐黑了下来,有丫头送来烛火点上。大家又说了一会话,小陶夭渐渐露出倦意,不停地打着呵欠。
“我带她去睡了!”乌梅说
墨言点点头道:“好,大家也都早点休息吧。”
于是都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墨言吹灭烛火躺下,却毫无睡意。窗外,月光皎洁如水。
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是比他这二十多年经历的还要多,还要复杂。先是墨语下山,继而母亲下山,现在连自己也下了山。太阳神宫俨然已成了无主之地。
墨语下山与奸人为伍,母亲下山不知所踪,自己下山伤了双腿,连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祝总管也死于非命。
现在摆在他面前最紧要的问题,不是劝墨语回头,不是找回母亲,也不是替祝总管报仇,而是治好自己的腿,如果自己残废了,那一切都是废话。
但是腿疾能治好吗?他觉得把希望寄托于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身上,多少有些不靠谱,但是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墨言的心情愈发沉重了。
突然一个黑影在窗外一闪而至,身形极快。墨言心里一凛:有情况!随即手里暗暗扣了一把飞刀,眼睛微闭,一动不动,装作睡着的样子。
无论是什么人,冲他来就对了,只要别去伤害乌梅她们。
那黑影在窗外停了下来,轻轻捅开窗户纸,伸进来一根细长的管子,对着屋里吹了吹,一股淡淡的烟雾飘了进来,在明朗的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同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钻入墨言的鼻子,那香味嗅了让人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香!雕虫小技也拿来对付我!墨言暗暗冷笑,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来人轻轻推开窗户,跃了进来。月光映射出来人身形苗条,是个女的。
没有迟疑,她直接朝床边走来。
“她要搞什么鬼?”墨言暗暗放下手里的飞刀,让她走近,既然是个女的,那就陪她玩玩。
她走过来就伸手揭墨言的被子。不能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墨言飞快地两指点了她的穴道。她轻轻啊了一声软软倒在床边。
墨言坐起身来把烛火点亮,竟然是巫师师!
“是你!”墨言有点惊讶。
只见她换了一身轻薄内衫,脚上的绑腿也解了,露出洁白紧致的小腿,头发也打开了,散散地披在腰间,双颊泛红,娇艳无比。
“一大晚上的,不在自己房里好好睡觉,鬼鬼祟祟地跑来我的房间干什么?”
“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嘛!”巫师师娇嗔道。
“给你解开穴道可以,只是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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