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立刻脱口道:“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因为你父亲提出了只有先让卡波奇卡先生回到他身边,然后才能回复是否进行谈判的条件,所以我才想知道他和卡波奇卡先生之间的关系。”齐格菲尔德说。
卓娅犹豫了一番后,道:“卡波奇卡是我父亲在政坛上最亲密的盟友,从我父亲做地方议员开始就一直跟随左右,他这个人非常精明,尤其善于抓住政坛对手的弱点发起攻击,而且他和国内大多数精英阶层一直都保持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很多人甚至认为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父亲根本无法成为俄罗斯总统。”
“原来是这样啊。”齐格菲尔德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么你知道卡波奇卡先生为什么会以看守内阁总理的身份留在莫斯科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从我父亲平时的态度来看,他很有可能是想让卡波奇卡与你们进行接触,然后在战与和之间做出选择。”卓娅说。
“你父亲真的有过求和的念头?”齐格菲尔德之前还以为卡波奇卡留在莫斯科是卡西莫夫为了重整军力而采取的缓兵之计,而卓娅的话却将他的思维引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德国刚发动入侵时,我父亲确实有过要成为新世界秩序领导者的愿望,然而俄罗斯的经济和军事实力根本无法撑托起他的理想,所以在他刚来到中国时一度变得很消沉,还是在中国国家主席的不断鼓励下才好不容易从沮丧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当初鼓动你父亲独自与德国对抗的人大概就是卡波奇卡先生吧。”齐格菲尔德猜测道。
“没错,战争爆发时确实有不少人建议立即与中国结盟共同对抗德国,然而卡波奇卡却认为如果邀请中国出兵,那么就算俄罗斯赢得了战争,也不过是在为中国控制世界做出牺牲,我父亲听从了他的建议,这才有了日后的悲剧。”卓娅说到此处显然有些愤愤不平。
“既然卡波奇卡先生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那么你父亲为什么还要继续信任他?”齐格菲尔德再问。
“这是因为卡波奇卡是我父亲与俄罗斯精英阶层之间唯一的联系纽带,如果少了他的帮助,我父亲就无法完全控制流亡政府的事务。”卓娅叹道。
“我必须提醒你,俄罗斯政府目前依然控制着大片领土,所以你不能将其视为流亡政府。”齐格菲尔德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卓娅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眼下俄罗斯政府能够控制的区域还不到二十万平方公里,而且缺乏纵深,所以这片狭窄的领土无非是起着在德国与中国之间保持缓冲区的目的,一旦战争再度爆发,单独依靠俄罗斯目前的力量根本无法保卫这片小小的领土,这对于一个大国总统来说自然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耻辱。”
“别难过,卓娅,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德国与俄罗斯达成永久的和平协议。”齐格菲尔德安慰道。
“我恐怕永远都看不到这一天了,”卓娅的眼眶红了:“我在来到中国后接触了不少国家的流亡人士,尽管他们对德国都有着强烈的仇恨,但是却都感到前途渺茫,因为在他们看来,即便现在的中国非常强大,恐怕也不是德国的对手。”
“这又是为什么?”齐格菲尔德问。
“大概是西方优势论的影响吧,很多人都认为像美国和俄罗斯这样强大的国家都无法战胜德国,那么中国也一定无法击败德国。”卓娅说。
“这是一种普遍的看法吗?”
“是的,所以你可以看到各国流亡政府虽然都积极支持中国成为反法西斯联盟的领导者,但是实际上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对中国的实力缺乏信心。”卓娅说。
“我明白了,”齐格菲尔德为卓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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