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是命运的棋子,不是胜利就是毁灭,所以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齐格菲尔德说。
“不,你错了。”秦雪说:“我知道克劳柏森在你的人生经历中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但是你不要忘记他毕竟是一个独裁者,这就注定了他必须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而你如果看不透这一点,那就只能任他摆布!”
“这并不存在任谁摆布的问题,”齐格菲尔德说,“因为我们都曾经向他宣誓效忠,而我的行为也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誓言。”
“你怎么那么傻!”秦雪着急了:“克劳柏森想要的是一个由德国来支配的世界,而这与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上主要国家的发展思路明显存在冲突,眼下德国已经通过武力击败了绝大多数反对者,在统治世界的道路上只剩下了中国这最后一块绊脚石,别看克劳柏森现在摆出了一副诚心讲和的态度,其实这不过是一种缓兵之计,目的就在于为德国打赢对华战争赢得准备时间,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助纣为虐!”
一句助纣为虐立刻让齐格菲尔德陷入了沉思,回想起这些日子里“阿尔伯特”的种种做法,他觉得似乎有些可疑,但是又不敢相信。不知不觉中,一抹困惑的神情笼罩在他的脸庞上。
“你告诉我,克劳柏森在你来中国前都说了些什么?这里面有没有一些让你感到异常的事情?”秦雪焦急的追问着。
齐格菲尔德突然想到了那份作战计划,他本有心讲出这件事情,但是军人特有的固执却让他不愿意轻易将其透露出去,于是他便放缓了语气:“小雪,你说得这些其实我也想过,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如果元首真的有入侵中国的想法,那么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这样做。”
“问题是你真的能阻止他采取行动吗?”秦雪质问道。
“事在人为,而且德国内部眼下在如何与中国打交道的问题上思想也不统一,我相信只要中国继续保持目前的势头,德国就不会轻举妄动。”齐格菲尔德说。
望着丈夫那副固执的模样,秦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那我只能提前祈祷你我再相见时不是敌人。”
“干嘛要这样说?”齐格菲尔德急忙抓紧了秦雪的手:“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带你和豆豆回德国,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你已经回到了初恋情人的身边,干嘛还需要我?”秦雪侧过了脸。
“小雪!我虽然不知道斯特凡妮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早就成为了过去,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和豆豆,这一点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向上帝起誓!”齐格菲尔德高声道。
“就算我相信你又有什么用?”秦雪再次红了眼圈:“你和我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这样下去只能让我们都感到痛苦。”
“不,小雪,你好好回忆一下我们在一起时的那些快乐时光,这不是一句话就能抹灭的事情!”齐格菲尔德把妻子的手攥的紧紧地,仿佛害怕一松开手就会失去她:“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能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安家落户,巴黎的凡尔赛宫,奥地利的美泉宫,俄罗斯的克里姆林宫,这些你曾经向往过的地方都能成为我们的新家,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重新找到过去的快乐”
“不,那些都是你们的战利品,而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窝,与自己的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在一起,所以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中国女人,而不是一个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元帅夫人。”秦雪断然拒绝了齐格菲尔德。
“小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真的不再爱我了吗?”齐格菲尔德的嘴唇在颤抖。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以后也不会改变,但是我不会为了这份爱情去背叛我的祖国,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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