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丽丝,你冷静点!”柯尔特紧紧抱着她,但是受了惊吓的多丽丝却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拼命地嘶嚎挣扎,最后斯科特不得不派人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这才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怀特少校,她究竟是什么来历?”斯科特在一旁发出了疑问。
“这姑娘的家人都被阿尔巴诺将军的手下给杀害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当时如果不是我们在海边发现了她,她恐怕也活不到现在。”柯尔特说。
“为什么要把她带在身边?难道您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斯科特又问。
“她已经无家可归,所以我总该为她做点什么。”柯尔特说。
“她是个美丽的姑娘,但是您和她在一起绝不会幸福。”斯科特说。
“谢谢您的提醒,但是我相信我们能改变命运。”柯尔特说。
斯科特没有再吱声,却把困惑的目光投向了齐格菲尔德。
“我认为多丽丝出现这样的举动很正常,”齐格菲尔德平静的注视着倒在担架上的多丽丝,为了方便出行,她在出发时换了一身德军女兵的衣服,“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故乡,却差点和我们一起死在游击队的枪口下,这样的感觉无论如何也谈不上美妙。”
一个多小时后,大批德军赶到了车队被伏击的地区,在齐格菲尔德的坚持下,车队依然沿着预定路线前进,只是负责防御的警备力量被增加到了两个团,头顶上还有成群的飞碟在天空中盘旋。车队所到之处空无一人,就连田地里的老鼠都被吓得钻进巢穴里不敢露头。齐格菲尔德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只好耐着性子抵达了特里卡拉。
阿尔巴诺早早赶到了郊外,刚一见到齐格菲尔德,他便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尊敬的总督阁下,都是我没有做好保卫工作,才让您在路上受了惊,我发誓一定会尽早抓住袭击您的人,并且对他们施以最严厉的惩罚。”
“没有这个必要,”齐格菲尔德说,“如果我们不能取得希腊人民的信任,就算处决再多的游击队也没有用。”
阿尔巴诺碰了个软钉子,只好赔着笑脸道:“您说得对,我们是应该让希腊人享受到加入第四帝国的荣耀。”
“我必须再纠正您一点,”齐格菲尔德立刻板起了面孔:“希腊人民应该享受到真正的自由,而不是在滴血的刺刀下哭泣!”
阿尔巴诺顿时傻了眼,因为齐格菲尔德这番话的意思明显是在提醒他在希腊犯下的种种恶行,尽管他也早就听说元首把齐格菲尔德派到巴尔干的目的就是为了稳定局势,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态度竟然如此鲜明,听起来不仅对自己非常不满,甚至还有要让希腊恢复独立的味道。
“阁下,目前巴尔干各国政府首脑和驻军司令都已经在雅典静候您的莅临,您看是不是现在就启程去雅典”
“这个不着急,我想在特里卡拉附近呆两天,然后再去雅典。”齐格菲尔德婉拒了阿尔巴诺的请求。
“但是这一带到处都是游击队,我很担心您的安全无法得到保证。”阿尔巴诺说。
“我的安全会有人来负责,您就不用多担心了。”齐格菲尔德扭头钻进了轿车,在一众卫兵的簇拥下离去,却把阿尔巴诺晾在了原地,后者愣了半天才悻悻的转身离去
斯科特完成了护送使命,返回了卡尔季察,而陪伴在齐格菲尔德身边的人换成了特里卡拉的警备司令赫斯克中校。此人并非出身于雅利安城,而是来自于德国本土的联邦国防军,纳粹德国再度占据本土后,大批联邦国防军被收编入了纳粹德军,而赫斯克也在随后来到了希腊。
齐格菲尔德的车队在特里卡拉附近徘徊了许久,却发现郊外所有的村镇都几乎空无一人,这不禁让他感到非常困惑:“赫斯克中校,我查阅过资料,特里卡拉在战前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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