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戴维扭过头。
“你知道吗,你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像个恶棍。”比尔这些日子在美国没少见识戴维为离间美国与加拿大抵抗运动所采取的手段,尤其是在抵抗运动遭到镇压后,戴维又以维护社会稳定为借口,大肆秘密屠杀和逮捕美加两国的爱国民众,其残酷的手段简直和当年的希姆莱没什么两样。
“你说的不错,”戴维一点也没有被激怒,“我虽然不愿意去回忆那段经历,但是它却给我指明了人生的方向,那就是必须掌握权力,否则我们活在世上就和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兴趣听你高谈阔论!”比尔喊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对元首解释关于在美国和加拿大建立集中营的问题,我们本来是要去争取民心的,结果现在却彻底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没有尝过鞭子的滋味,就不会知道痛苦是什么味道,让那些人吃点苦头是件好事,这样才能让他们懂得该如何与我们相处。”
“你这样做只会让更多的人站起来反抗!而这会把我们送进地狱的!”
“我们难道不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吗?”戴维冷冷一笑,“别忘了你也是既得利益的受益者,所以下次站在道德高地上时,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我和你不是一类人!”比尔怒气冲冲的喊道。
“你和我当然不是一类人,不过这在外面那些人眼中又有什么区别?他们只知道我们穿着同样的军装,说着同样的语言,所以在他们眼中你也是个恶棍。”戴维说。
比尔气得浑身直颤,就差动手打人了。
“我没长一副好心肠,所以只好动用一些残酷的手段,不过你很快就会迎来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据说帝国军队即将向以色列进军,而你很有可能成为那里的总督,到时候你就可以尝试采取一些与我不一样的手段了。”戴维说。
“你这是听谁说的?”比尔顿时脸色一变。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戴维戴好军帽,冲比尔微笑道:“走吧,勃兰特上校,我们该去出席元首的招待会了。”
齐格菲尔德的专机降落在莫斯科机场,刚打开舱门他就看到脚下铺着一条长长的红毯,仪仗队森然肃立。奥布尔哈克c古根海姆c哈斯德菲c费迪南德c克希兰德c克劳斯c雷德尼茨等高级将领站在舷梯下,看样子已经等候许久。
齐格菲尔德在柯尔特的搀扶下走下舷梯,对迎在最前面的奥布尔哈克行礼致意:“总参谋长阁下,劳烦您亲自到机场迎接,实在让我感动。”
“这是元首的安排,”奥布尔哈克的笑容有些僵硬:“对于一个从战场上归来的英雄,我们应该向您表达最衷心的敬意。”
齐格菲尔德心知这不是奥布尔哈克的真心话,于是便与来接机的诸位高级将领一一问候,但是当他走到雷德尼茨面前时,后者却抡起拳头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一下:“小子,真没有想到这么硬的骨头都被你给啃下来了!”
“这都是全体官兵英勇作战的结果,应该受到夸奖的人是他们才对。”齐格菲尔德说。
“没有你的存在,他们再勇敢顶个屁用。”雷德尼茨哈哈大笑,“自从听说了你把自己胳膊当众砍断这件事情,我就知道这一仗已经赢定了,因为指挥官只要不怕死,下面的士兵们肯定也会拼命。”
齐格菲尔德知道这些话完全是出于雷德尼茨的本意,此人性格虽然桀骜不驯,做事手段也很强硬,但是说起话来却直来直去,毫无遮掩。
“第六集团军能够在斯大林格勒坚持这么长时间,离不开党卫军的支持,尤其是在战役进入到最关键的时刻后,正是布劳恩将军亲自带领‘施特莱纳’师英勇作战,这才打乱了俄军的战役部署,为我们迎来了一线生机,说到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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