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也从来不会食言。”齐格菲尔德微笑道。
“很好,”瓦西里耶夫微微颔首,“那么请告诉我,您打算如何度过这个特殊的圣诞节。”
“除了这场足球赛,我还想让双方的士兵们自由交流,让他们能够了解彼此的世界,说不定今天过后,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会成为朋友。”齐格菲尔德说。
“这个主意不错,我完全赞同。”瓦西里耶夫说。
“那就开始吧。”
随着双方下达命令,俄军与德军的士兵们惊讶的得知他们居然要混坐在一起观看比赛,尽管很多人心里都有着抵触情绪,但是却不得不执行命令。
士兵们放下了武器,三三两两的坐在临时足球场的两侧,很多人一开始还不愿意挨着敌人坐下,不过随着人越来越多,他们也只好强忍厌恶,准备观看一场特殊的足球比赛。
齐格菲尔德与瓦西里耶夫坐在了一起,但是米格诺夫却突然走到他面前,有意无意的在他肩头用力拍了一把,“元帅先生,听说有人对你开了枪,这该不是真的吧?”
瓦西里耶夫眉头微皱,正想让米格诺夫坐下,却突然看到齐格菲尔德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他的军装肩头处竟然还渗出了血丝。
“!”瓦西里耶夫突然明白了德军官兵们刚才那种震耳欲聋的呐喊声背后的真实含义——齐格菲尔德果然是受了很重的伤,完全是为了鼓舞士气才硬撑着来到了现场。
“您的表情倒是挺夸张的,要不要我找位医生来帮您诊治一下?”米格诺夫继续着自己的挑衅。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瓦西里耶夫立刻沉下了脸:“请您立刻坐下!”
米格诺夫露出了惊讶的目光,不过当他也看到齐格菲尔德军装肩头的血丝时,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您还好吧?”瓦西里耶夫关切的问着齐格菲尔德。
“我没事。”齐格菲尔德淡然笑道。
“您其实没有必要出现,既然是受了伤,又何必硬撑着。”瓦西里耶夫说。
“我要是不出现,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失败不是末日,对您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我不怕死,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死的毫无价值。”
“幻想总有被打破的那一天,到那时您会更加痛苦。”
“谢谢您的提醒,”齐格菲尔德说:“虽然我们都热爱和平,但是我必须用德国的胜利来结束这场战役。”
“您赢了又能怎么样?”瓦西里耶夫反驳道:“俄罗斯不可能被击败,而继续战争不过是在加速你们的灭亡。”
“也许当我们都精疲力尽时,就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了。”齐格菲尔德说。
场上这时一声哨响,双方开始了比赛。两军士兵们为彼此球队的加油打气声响彻天空。德军足球队内由于有多名被强征入伍的职业球员,很快便在场上占据了上风,上半场结束时,他们暂时以3比零领先。
“瞧啊,我们的球队踢得可真来劲!”特伦克眉飞色舞的举起了双臂,带着一大群德军士兵有节奏的一边拍着手,一边高唱着昔日在观看球赛时经常唱的歌。
不过,特伦克的目光很快就被身边的一名俄军士兵吸引了,因为对方此刻正拿着一支油画笔,飞快的在画纸上描绘着场上的比赛。他凑到了对方身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画笔:“你好,我叫特伦克,和你一样也喜欢绘画。”
俄军士兵冷冷的瞟了特伦克一眼:“这个我知道,因为你们的这个嗜好都是从那个奥地利的流浪汉身上遗传下来的。”
“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法西斯。”特伦克急忙辩解道:“我是被强征入伍的,要不是这场战争,我本来还打算建立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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