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说:“哎哟!妹子话可不能乱说。”说完又凑近杨思芳耳边说:“棉花这孩子,是哑妈带来的。”
“哑妈在你们村这么多年,没有人来找过吗?”
“没有。一个哑巴走丢了,若父母在兴许找找,父母不在谁来找。连派出所都没妹子你,关心这个。”
杨思芳吁了一口气说:“我也只是好奇问问。”
傍晚妈轻轻拍了拍杨思芳的腿说:“我也只是说说。”
哑妈透过门缝看外面的两个女人有说有笑,便想:“那个漂亮女人,一定是有来意的,三句话不离棉花,就想把关于棉花的那两件东西藏起来。可又一想,棉花她妈最后关头,拼尽力气撸下发饰,不就是为了棉花好和在世亲人相认。可又一想,不中。万一来的这个女人是坏人呢,那棉花”哑妈想此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哑妈看着那两样和棉花身世有关系的东西很是不安,想把其藏起来。“藏哪好呢?家里连个锁都没有。发饰很小可以放兜里随身带着,那棉袄那么大就不好藏了。对,藏棉花的被子里,那女人盖着肯定想不到。”
“嫂子,哑妈抱着棉花到你们村时是什么样子?”
“可吓人了,脸上全是血道子。”
“有血?”
“嗯。”
“哑妈呢?”
“哑妈倒没事,就是感觉人没精神。”
“那孩子瘦吗?”
“不瘦,还很白嘞,把血洗掉白嫩嫩,好看嘞很。”
“那还记得棉花穿的什么衣服吗?”
“哎哟!妹子问这问那问得我很害怕。你说这些年都没人来问,妹子突然问得这么细详,我这说好还是不说好。”
杨思芳把手一摆说:“嗨!我也只是好奇,嫂子要能说就说说,不能说就算了。”说着就站起来要走的意思。
“这也不是不能讲,妹子也不是外人。你说亲家给我们修这路,出着钱还出着人,我有啥不好说嘞。妹子你想都想不到这孩子穿有多好?”
杨思芳听了立马不动了问:“穿有多好?像城里一样?”
“何止城里一样,城里一般人家也不见穿得那样。”
“穿得什么样的袄?什么样的裤?鞋什么样颜色?”
“哎哟!妹子,这话你是问到人了。棉花的那身衣服是我亲自给她脱亲自给她洗嘞。给她洗袄时我习惯性地掏了掏兜儿,妹子你猜怎么着?”
“掏着钱了?”
“你咋知道?”
“嗨!兜里不装钱还会装什么。”
“那妹子再猜猜,兜里就一张票,能猜出多少来?”
“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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