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傍晚嘿嘿笑了说:“要叉俩眼我就让它咕嘟咕嘟往外冒血,看我爸管不管?平时连个蚂蚁都踩不死,这还玩起真的来了。”
“快别贫嘴了,赶紧穿点像样衣服,组织几个听话嘞去迎接杨岸香她爸。”
“婶,杨总不喜欢这个。”
“看!你不了解你亲家吧?嫂子说的没错,人家不喜欢这个。要是喜欢,我还用让爸追着我叉俩眼呀。”
“那也得去见人家呀。肯定是杨岸香心疼你,跟她爸说了。爸爸又心疼女儿,这就来了。”
“不对呀,杨岸香夜个黑介还和我说最近她爸忙,修路的事还没想好怎么说,咋会突然来了呢。”李傍晚挠了头说。
“咦!你快别在这嘟囔啦,赶紧带上几个人上那等着去吧,我在家烧水做饭。”说完瞅了瞅老伴一副不满意的架子说:“你杵个粪叉子还在这愣着干啥,赶紧买菜去,赶紧赶紧。”
李得福白了眼说:“买啥,咱大棚里都有。”
李傍晚听了不放心了说:“爸,那番茄能吃,那豆角可别摘啊。”
“为啥?”
“太嫩。”
“咦!现在谁不吃嫩嘞。”
李得福这句话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老伴一脚说:“你还吃嫩嘞,你有啥资本吃嫩?他说不能摘就不能摘,晚儿他自有安排。”
马寡妇说:“我今也没啥事帮帮你。”
“哎哟!你都要生孩儿的人啦,我敢用你?这万一有个危险,你婆婆不得捶了我的锅。”
“没事婶,坐那摘个菜烧个水累不着。”
“那管,你可别使猛劲啊。”
“知道,你忙你的去吧。”说着坐下点火。
杨思芳让哥哥给东寨村修路,其实她是有小算盘的。杨思成不是一直说棉花就是思丝吗,那如果真是,以张丝依的聪明她一定会给哑妈留下杨思成一见就刻骨铭心的东西,所以她要打入内部,探探究竟。于是,杨思芳一早就关了店门,陪食堂的梁师傅,拉上锅碗瓢盆鸡鸭鱼肉瓜果蔬菜,一路欢歌来到东寨村的哑妈家。
哑妈一看这架势,要在我家安营扎寨了,便出来连比划带摇头的。
杨思芳早从哑校请了一个精通哑语的老师来,便与这个老师说:“你和她说,我们是来修路的,暂租她这个大院子用用,给修路工人做做饭吃。你再告诉她,我们挣钱也不容易,能省的且省,买着吃太铺张浪费。再说,也不白使她的院子,使一天二百块钱。”
这个老师和哑妈说了,哑妈想了想便不叫了。这时李傍晚追了来说:“姑,你咋来了?”
“看你说这话,只需岸香来,不需她姑来?”
“能能,咋不能。我就是看姑不常来,这来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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