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棉回家来也思绪万千文思泉涌,坐下来想写他的小说,可提笔却写不出头绪来。看到棉花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想来其还不曾把自己遗忘,而自己这多半年来对棉花的也只有恨。虽然妈妈告诉了他事情的真相,但他还是不肯原谅棉花。因为他相信只要棉花当时反抗,何大脑袋是得不成的,除非何大脑袋把棉花弄死。可现实是棉花没有以死相争,还怀了何大脑袋的孩子,这是怎么也不可原谅的。
秦欢和棉花相比较棉花是好看很多的,现在又会说话。如果没有何大脑袋那事,棉花是完美的。秦欢呢,不但算不上漂亮还有抽风的病。男人都喜欢好看的女人,而好看的女人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好看的男人。她们有的很喜欢和爹一样的老男人,喜欢当小三那样的婚外情,好像并不喜欢规规矩矩,这在外面周棉棉也看到过。所以想想这世界女子虽多,但能对他好的也只有秦欢,是秦欢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帮了他,并且无条件的喜欢他。
棉花初五要请他,一是为了相聚,二是为了送行,在那个固定的时间他要面对李傍晚和棉花这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外面的雪白得晃眼,这太阳一出就更亮了,一群麻雀在雪地里觅食。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秦欢走来轻拍他一下问。
“没什么,我是在想小时候下了雪,我们就拿筛子罩麻雀。”
“怎么罩?咱们也罩好不好。”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才玩的,现在想想小鸟多可爱。”
“没事,逮住再放掉,。应该说睡过烤的被窝,而不是睡过嫂子。”张来本也老实,李傍晚这一逗脸便红了。
马寡妇说:“熊孩子咋说嘞,舒萍和棉花不在又涮我哈。”说着就向外喊了舒萍说:“舒萍、舒萍,看看你晚哥又喷嘞。”
舒萍听喊进来说:“嫂子,晚哥又咋你啦?”
张来忙摇摇头,不让马寡妇说。马寡说:“我知道。”然后与舒萍说:“你们家还有落生吗?有,就拿些来在火里烧了吃,我那卖完了,就剩了点种。”
“嫂子,我们家和你一样。”说完马寡妇和舒萍都看向李傍晚。李傍晚说:“不用看我,我这就去拿。”
棉棉妈说:“别拿去了,吃的一手黑一嘴黑嘞。”可李傍晚已去了。不会拿一兜落生来,放在已不在起火的红火堆里烧得“啪啪”作响,瞬间烧得趋黑。
“秦欢来吃落生,外面黑里面热又酥又脆。你来你婆婆没给你炒落生吃吧?舍不得呀都卖完了,要吃了籽吧就没种的。我们过的日子你想不到,鸡下个蛋都舍不得吃,攒着换钱。”
棉棉妈说:“他嫂子说这些干啥,现在日子不是越来越好过了吗。”
傍晚妈说:“你要嘴馋了就上我们家吃,我们还剩两袋子。夜个我还和傍晚说嘞,棉棉该走啦,我踅摸着到涛那新房里弄些干沙子,炒点落生让棉棉带着给亲家尝尝,你说咱这也没啥好东西。”
周棉棉忙说:“婶不用,在那买得到。”
“钱买的不是心意,明天傍晚送你们给你带上。傍晚车都问好了,明天一早送你们去县里。”
杨岸香说:“要不明天我开车来吧。”
李傍晚说:“不用,我车都找好了,你还是在家里睡懒觉吧。”
“那好,棉棉哥我明天就不送你们了。”
“都不用送,我打车走。”
“棉棉你客气啥,你和傍晚那么好,不用白不用。”
“嫂子说的对,好兄弟不用客气。来,咱们放桌子吃饭,我要和棉棉哥喝两个。”于是放桌子吃饭。菜不多也不少,六个热的两个凉的。周棉棉本不想喝酒,怎奈李傍晚劝,两人便喝了一瓶啤酒,棉花几个喝饮料。哑妈、棉棉妈、傍晚妈、马寡妇也坐了陪着。
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