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个樱桃发饰还是你留着吧,我也不怎么戴,再给你弄丢喽。”吃过晚饭棉花和妈妈闲话时说。
哑妈说:“好,我给你收着,不过你要买一个和它一模样的戴着。”
“啊?妈,这是为什么呀?我要想戴戴这个就是了,还买干啥。”
“你要不听就不要去上班。”
“妈,我听我听,等明天我上班,在县城买一个就是了。”
“你在外上班一定要处处谨慎,防他人算计。”
“妈,没事的,你只要在家好好的我什么都好。再说他们对我都很好,今天那不连我们老板都上咱家来了。”
“看得出他是个好人,可他是好人身边就不见得没坏人,还是多个心好。”
棉花依在妈妈怀里说:“我知道了妈妈,你就是怕我受了委屈。”
哑妈摸摸女儿的头没有再说话。
次日上班在厂门口的“靓女人”店里,棉花买了一个与哑妈那个大小一样的樱桃发饰,然后进了厂里。
“小翟早!”
“王叔好!”
“好好好。”王子来说着眼睛一个劲儿盯着棉花瞅,想要能跟这妮子在红杏狂一回,死又何惧,太好看太气质了。看到棉花王子来就又想到红杏那如洞房一样的布置:宽大的双人床,粉色的真丝床单,思丝牌的上等羽绒被,还有那调情茶,那个刺激那个激情,都温柔到骨髓里去了。那晚丛晚玫还非常的顺从,让他的魂至今还回荡在红杏那被起波浪的温柔乡里。真是:
自古男儿都食色,勾勾搭搭成了双。女儿也一样,哪个女儿眼里没有几个如意郎。如意郎偷吃红杏女,红杏女戴了个帽子给了另个郎。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哪个忘得掉,激情一来脑一热把事就干成了,哪还记得伦理道德,我是人类非鸡狗畜生。到惹来祸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身首异处,后悔有用?
棉花进了宿舍,屋内并没有人,就忙看了看墙上的挂表,换了衣服赶紧往楼里跑。
王姐正在开晨会。棉花红了脸说:“王姐,我来晚了。”
“没事小翟,你家那么远能这时赶来就不错了。今你来了就打扫一楼二楼走廊楼梯和扶手,刘姐去成品库检扫。另外我还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年年会取消,每人一个大红包。红包今天就发,发完明天放假,姐妹们高兴不高兴?”
“高兴。”
“高兴就好,但干活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光想着那大红包。好了散会,都干活去吧。”
要放假了,棉花心里多少有了些开心。自周棉棉回来她干什么都心不在焉,放假正好歇歇。
下午,纺织车间全部停机打扫卫生。棉花她们本说好下午再干会,可一看车间全停心就不在活上,王姐见了索性不让姐妹们干了,自己找王子来要红包去。
“真是想谁来谁呀。小妹是想我呢还是想红包?”
“少废话,领来了吗?有我就拿走,没有我走。”
“着什么急,这就放假了,一别又十多天,坐下暖和暖和。”
“我还有事,没像你这么闲。”
“对了,晚上你们宿舍的人都走吗?”
“不知道棉花走不走,她要走晚上你就找我。”
“给,这是你们的红包,每人一千块呀,都够你们一个月的工资了。杨总今年是怎么了,那么舍得给钱。”
“公司挣着钱了呗。”
“挣着钱了你倒给我也来些呀。”
“你没红包?”
“有,没你们的鼓,五百块,我的弟兄才三百。”
“怎么还不一样?”
“我问李秘书了,他说一线工人最累要多给,你们工资最低要多给。而我们所属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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