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元的脑袋被太子砍了,持刀的刽子手也腿软了,忙将按压咱苏勇肩上的手放下来。另一位监斩官更惨,簌簌发着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苏将军,让您受难了?”
太子上前一把要扶起苏勇,却被苏勇愤恨的怒视着,将他的手用肩头挡开侧过头,再不理睬他了。
“苏将军,你别生我气,这其中是有很特别的原因的,回头我一定和您解释清楚?”
太子见苏勇执拗地对他产生了误解,想解释又有难言之隐。
周围愤怒的人群见太子除了昏聩的监斩官,立刻安静下来。
因为事态紧急,太子只好先让监斩官暂时先放了被抓的百姓,驱马疾驰奔进了皇城。
守卫的禁军见是太子,哪里敢拦?太子跑得急,忘了此时已是酉时,朝堂早散了班。幸好,朝阳殿前的老太监早候见了他,忙急步迎上来,泪快落下来。
“殿下,您可回来了。陛正发火,几个老臣还在,都在养心殿!”
“安公公,苏老将军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我出去了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儿?”
太子跟随老太监急匆匆走着问。
“老奴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七贤王。你也知道苏勇和七贤王的关系。就因为他家的大丫头,七贤王早窝着心头火。眼下他从燕国议和回来立下大功,苏老将军前些时日不是打了败仗?虽然最后挽回败局击退了来犯之敌。可他毕竟中了对方的圈套,折损了几员干将。殿下又在苏府出了师儿,自然让他抓了把柄泄私愤。皇上也没办法,正愁呢,殿下还是快去吧?”
安公公一边小跑,一边喘着,将事情原委向太子诉述了一遍。
“可他也不能公报私仇,害了苏老将军的性命,这招也太狠了,这不是要激起民怨吗?”
太子想起刚刚在午门的怨忿之声就火大,愤愤着。
“老奴只是个奴才,这事儿不敢说。不过,也怨苏老将军太执拗,七贤王用话一激,他就上套,不中计才怪?”
安公公的话里带着埋怨。
“嗯!”
太子吸了口气,咬了咬嘴唇。他知道,安公公话中的含义,苏勇宁折不弯的性子,也真让人脑大。
心里急脚更快,很快,主仆便来到养心殿殿前。
养心殿殿前的太监正缩着脖子不敢出气,见是太子忙使着眼色,沉着声音向内禀告:“陛下,太子殿下觐见?”
“让他进来?”
昭宗皇帝的声音低沉又烦闷,太子听了心里暗暗叫苦:“看来里面的气氛够紧张?”他小心谨慎着踏进去,给昭宗请安,叫了声:“父皇!”
“贤王,你看,阿贤也回来了,看来,没遇到什么刺客?”
昭宗给自己和太子找着台阶,对一旁的七贤王道。
养心殿的中心分成了两大派,左边是以护国为首的保苏派,右边则是皇亲七贤王为首的反苏派。
大概是之前两派进行过激烈的对峙,双方此刻的脸上都挂着争执不休的怒气。
太子小心翼翼察言观色,见自己的出现使两派的争论安静了下来,忙乘机上前,向昭宗解释,道:“父皇,是孩儿一时贪玩,带苏婉儿去城外骑马,可半路马发了狂,一时迷了路,这才转了一整天回来。”
“啊呵,太子殿下真好兴致,我们这些奴才火烧眉毛的奔来奔去,为的主子江山社稷断腿断脚的跑,主子倒很悠闲自在,带着红颜知己放马玩乐?以我看,议和做什么,不如将咱这大天元朝送了燕国,太子殿下岂不更是自在了?”
七贤王两手一抱,阴阳怪气着道。
“七叔怎么这样说?我虽有时顽劣不堪,但江山社稷,无有一刻不存于心底,不敢懈怠,您又何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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