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摆开了誓不罢休的架势,打算要和太子一磕到底。
“咦,怪了?”
太子吓了一跳,苏婉儿的这种表现有些前所未有,这让他很吃了一惊,可他只转了一念,使他马上释然的笑起来,一怕后脑,大叫:“看我这老糊涂,怎么把你还是病人这茬儿给忘了?”
“你才有病呢?”
苏婉儿翻了一眼古怪笑着的太子,两眼掘强的撇了撇嘴。
“好啦,还是正事要紧。”
太子的眼从那些香艳的部位移开,心里咕噜着开始自责,心神一定想起了要办的事情,于是将船划向芦草深处去。
荷花丛这片芦草紧挨着苏府的后墙,墙的一角有扇隐秘的小门,此刻的木门上有把大锁紧紧锁住。
苏婉儿跟随太子跳下小船,瞪着那扇小门上的那把锁,心道:“苏家的二小姐真是精细,这把大锁一上,任谁也难随意出入此地,不过,外面不知是什么样的所在,若是大街岂非露了破绽。看来任谁也难周全周到,总有百密一疏的意想不到。
她的脑袋里转着圈间,太子已掏出钥匙打开了小门,手一拉,将她拉出了小门,反手又轻轻关上了。
“这是什么地方?”
苏婉儿的脚迈在一处安静的庭院里,小门紧挨着一片岩石磊叠的假山,几丛细竹掩在门上。两人悄悄拨开这片竹子,竹子之见的空隙多出一人宽的细道。三走两走间,太子已经拉她来到一扇小门前,门上没有锁,只有一只插栓。
“你先等下?”
太子轻轻拉开插栓,探头向外观察了一阵儿,才缩回头,对她道:“走吧,你先出去,我在后,免得太惹人眼,毕竟……”
他想说,毕竟你这身打扮是个女人,可一看到苏婉儿呆呆傻傻的模样,又止住,只向前一送,将她推出了小门。
苏婉儿踉跄着走了几步,回头去看身后。身后的那扇小门只开出一条小缝,太子的手还在门缝里向她扬着。
小门出来是一条狭窄的小巷,他她茫然地想了想,这么僻静的小巷,连人影都没有,太子这么小心翼翼算怎么回事儿?可她走出十几米便发现了答案,原来巷子的一头紧对着苏府的府门。
“这苏府到底有多大,怎么转了一圈,还是苏府?”
苏婉儿先是一惊,而后将脸用袖子遮住。
苏府的门前并非鸦雀无声的没人看管,几个仆从正眼神游离的进出穿梭着。
小巷的院墙探出几丛鲜艳的三角梅,火一般的叶子俯揽着巷子内一前一后的两人。两人一个鬼鬼祟祟,一个小心翼翼。前一个以脱兔般快速的动作遮住一张脸迅速窜向了府门前的大街,慌着两腿向西而去。后一个紧随其后,边偷眼观察四处,边悠悠渡着步子,离开了苏府的视线区域。
时值正午,大街上的人不算多。两人三拐两拐来到一个客栈前。太子指了指客栈,对苏婉儿道:“这家客栈有马,咱还是骑马快。西山那边之前咱也踩了路,这次去的话,应该在傍晚会赶回来。”
“可,这?”
苏婉儿的肚子里只记得一碗银耳羹。想起肉片盖饭,牛肉汉堡,她的口水就含在嘴里难以咽下去。这想法一露出头,便就一泻千里,肚子也不停地闹起了革命。
“放心,早备好,要不是那些个死禁卫,小卓子也不至于难脱身。不过,他早按我的吩咐安排好,少不了你的,备了你最爱吃的猪肉肠和咸肉。”
“猪肉肠啊?”
苏婉儿的胸口一阵翻腾,一股怪味的骚气冲鼻,她最难忍受的就是猪肉肠的这种气味。咸肉她也不喜欢,她还记得第一次品尝这种味道时的惊骇,排山倒海般的令她眩晕。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激烈的排斥这样的美食。。总之见到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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