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源,小名黑蛋儿,不过我一直不知道我名字的真正含义
我压根就不清楚在我还没有开始记事之前,到底是被谁“抛弃”的。
目前最靠谱的也就是两个版本。一个是,我出生的时候是被我妈抛弃的,是爷爷奶奶带着我,赶着饭点挨家挨户,吃着百家奶长大的;而另一个却说,我是被我爸抛弃的,从出生就没有养过我。现在的我,不知道到底我该相信谁,因为这真的很难。
记得我小时候,我是在爷爷奶奶和冯妈的宠爱下长大的,没上过幼儿园。因为见着老师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后来一天午休,被尿憋醒,但是就是不敢喊老师说我要上厕所。结果等发现,湿了一大片,还连累了周围的伙伴。害怕老师打骂,先大声地哭了起来。后来家里实在拗不过我,便送到老家散养去了。直到我适学的年龄,我和冯妈才被几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人接了回去。
不过我却很庆幸,因为我的童年是一般人无法体验到的
我天生就喜欢闹腾。从枯木逢春到暑气熏蒸,从寒蝉凄切到数九寒冬,就没有闲住的时候。倒成了泥里打滚的孩子王,威风凛凛。
往后,再也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日子。
大学,是我最后悔的三年。高中,确实是我最想再重温的时光
我可是一个十足的帅哥暖男,身高175,其他没毛病,就是皮肤有点黝黑。高中时候我可是很多班女孩子心里暗恋的对象。
经过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我是终于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我站在校门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眼欲穿的寻找她的身影
一阵微风吹袭,气若幽兰,一股清香萦绕在周围,拂面而来。
“筱薇筱薇,”我心里一整狂喜,朝她大声的喊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从夹杂着忐忑心情的人群中,一双盈盈秋水正惊讶的看着我。娇小玲珑的姿态,步伐轻盈地向我走来。
以前曾听她说起,小时候就体弱多病,多亏了她爷爷悬壶济世的本事。自小就用各种药材熬炼给她浸泡洗澡,慢慢地身体才健朗起来,长年累月的就有这么一种特有而熟悉的天然体香。也是这种特殊的香味,让我立刻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到了她。如沐春风般,软润酥骨。
“你。。。你干嘛叫这么大声。”
“姑奶奶你可算出来了,我站的腿都麻了,腿麻了是小事,到是这你最爱的葡式蛋挞,怕是再晚点就浪费我的心意了。”
“你少在我跟前油嘴滑舌,我还不知道你。”
“你身上还是那么香。”我轻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此时,雨薇的脸腮上多了一层淡淡的晕红。虽然嘴上着说心口不一,但心里其实早已经小鹿乱撞了。我刚从怀里掏出葡式蛋挞,就被一双饿手抢了过去。
我喃喃地说道:“没了么?”
“哼,难道不是你应该的么。”嘴里不停地在放松着味蕾,再没心思在搭理我。
“喳!”故做拂尘作揖道,“这是小的福气。”
“乖,孺子可教也,知道就好。”
“嘿!反了你了,小妮子敢跟爷这么说话。你站住,有本事别跑。”
打闹玩笑中,终于等到了末班公交。上车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最后面的“情侣专座”。看着车顶上,懵懂无知的胡乱涂鸦,无非就是那些无聊至极的我爱你之类的深情告白。
“筱薇,手好些了吗?”我左手趁势搂着她,右手轻轻地托着裹着厚厚绷带的纤弱小手。
前段时间下课,她兴冲冲地帮我去楼下打水,到上课的点了还没回来。结果水是没打着,到是脱了一层皮。为此我是心灵负疚,寝食难安好一阵子。
“就那样呗,谁叫自己倒霉呢。”她满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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