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c等候一两个时辰,然后返回洞中。鹤南山突然狂性大发,使出浑厚的真气,将一男一女吸入洞中,他们连拔剑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他杀死。见得这一幕,母亲也跟着发了狂,与鹤南山激烈对抗,她的功力并不在鹤南山之下,两强相争地动山摇。
我仔细看了下这对死去的男女,他们极有可能就是苗苗的父母。我很害怕,非常懊悔,好像他们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一样。这里的一切已让我无法忍受,也许毁灭这里会是最好的选择。不受控制的电流随着我的愤怒愈加强烈,天雷凝聚上空,轰鸣而下,闪电犹如巨斧将高耸的山脉劈开两半,“嗤嗤”的电流犹如爆发的山洪顺着岩石倾泻而下。
霎那间,这里彻底被我毁了,母亲与鹤南山也仅剩最后一口气息。
“对不起,我的孩子!”母亲死了,留下了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鹤南山完全变了一个人,相同的相貌下可以看出他不在是那个残忍的魔头,却非常的亲切,这种给人的感觉是不可能装出来的。他极其困惑的问,“你是谁?他们又是谁?”
他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而我无法给他想要的答案,不一会儿,他带着困惑也死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做错了?
随着我的忏悔,天雷也跟着退去,那毫无意义的恨似乎也被摘除了。我埋了母亲,也埋了鹤南山,正当我在想如何安置这对男女的尸体时,苗苗出现了,她说是我杀了她父母,还立下誓言此生活着的唯一事情就是将我杀死。我百口莫辩,他们确实因我而死,事实如此。
她走了,去学武功去了,为了杀死我!
我也走了,离开这个不会在提及的地方,不会在回忆的地方。
外面的世界很大,大到我无法想象,外面的人很多,多到我应接不暇。他们的穿着与我的穿着截然不同,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一个野人,不懂洗脸来保持光鲜的样貌,不懂装扮只穿树皮草衣。在我的眼里,他们都很奇怪,样貌是否光鲜c模样是否俊俏可以说明什么吗?丝绸绫段c粗布麻衣区别真有这么大吗?
渐渐地,我开始明白人原来是有贵贱之分c高低之别的,而穿着恰恰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社会,畸形的社会。所以,我只能在边缘徘徊。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我正在山溪边洗脸,一个面相慈祥的妇人微笑着跟我打招呼。我只是看着她,因为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她继续亲切的问:“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仅是点了点头。
她很热情地问:“你的父母呢?”
我沮丧地摇了摇头。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更加热情的说:“小伙子,我膝下无子无女,若你不介意我收你做我的義子吧!”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可以肯定她并无恶意,于是问道:“什么是義子?”
她十分开心地笑道:“就是我做你的母亲,你做我的儿子。”
我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收起来笑容,悲伤地说:“我男人死得早,没有与我留下一儿半女便撒手人寰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若是将来老了也是无人送终的,所以若一个儿子,就有了一个伴,也可以让自己的将来有个寄托。”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也许她的善良感动了我。她对我无微不至,我开始懂了何为母爱c何为亲情,可惜好景不长。村里的人都在议论,我是她跟某个男子生下的野种,嘲讽c谩骂接踵而至。而属于我的秘密也被别人发现了,他们都在嘲笑:
我是一个阉人!
我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我的愤怒会给这些人带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