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望着她傲慢的背影逐渐地消失在眼前,雷平已是恼羞成怒,他慢慢的爬起身,仔细的扫视下四周,低声地唾弃着,暗暗地骂着:“不过是老不死养的宠物罢了,跟老子装什么清高!”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地的枯草尽现眼底,这才冷静了下来。刚才这是怎么了?他带着这个问号,继续大步地向书房走去。书房外的窗纸破了一个小洞,显而易见。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这不像是人为,人为的绝不会如此大意,反倒像是老鼠所为。这些鼠类又开始猖獗了,该下人们好好打扫打扫。他思考片刻,便着急地走进书房。做贼似的打开机关,和往常一样一股阴嗖嗖的凉风迎面袭来,却可以感受到多了几分湿润,少了几分干燥。焦虑的脚步声飞快的往下跑着,到了底层,满地已是湿漉漉的,练功房的门大开着。他踩着冰冷的积水,心跟着凉了半截,那些千辛万苦搜集的千年玄冰已不复存在。
“果然是她!”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着。没想到半辈子的心血一夕之间全部付之东流,你们这三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处处坏我大事,无论天涯海角,我定将你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暗自发着毒誓,但由于真气涣散,加上急火攻心,胸口又开始火烧般的灼热,深深地吐了口血,躺在这浅浅地冰水之中,昏了过去。
夏荷已走,门主之病也无需医治,雷府已没有什么可以留恋,于是春灵独自离开了。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她孤身走在路上,隐隐觉得后面有人在跟踪。每当她回头张望,只有空荡荡的道路,显得十分诡异。春灵小心翼翼地走着,时刻提防着。忽地,一道寒光冷不防地偷袭而来,她踮起脚尖,灵巧一转,躲开了攻击,却不见攻击者的身影。
“是谁?”
春灵好奇的大叫道。长长的黑夜已恢复得往常一样死寂,除了听到自己的回音,在无法其它声响。今日发生的事太多了,她不希望在生任何事端,只好使出《阴魂游离步》,远离此地。
凌晨的彤云绚烂夺目,纷乱的一天已拉开序幕。
赵靖找遍雷府上下,问遍擦身而过的仆人,偌大的雷府却无人知晓雷平和他夫人的的下落。不知是刻意躲着,还是确有急事,她毫无兴趣猜忌,只好与门主一起带着龙玉的遗体不辞而别。
冰水稀释了雷平身上的炙热之气,渐渐地,已恢复了神智,气息也平稳了些许,站起身,落寞的离开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对他来说整洁的着装和利落的外表是博得他人好印象的必备利器,于是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认真的整理自己的头发。他本想先去找门主,路上从仆人那里得知一早就已经离去,便走往馨儿的房间。
他刚推开房门,一闪而过间,似乎看到了雷夫人和离魅的手迅速的分开,虽不是太清楚,但是雷夫人略显慌乱的神情,足已令他深信不疑:一夜未归,孤男寡女,他们必定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事实正如他所料,雷夫人激动的跑出雷府后,漫无目的地四处狂奔。天下之大,无亲可投,无人可诉衷肠,她只能这么做。傍晚时分,夜幕渐渐地拉近,疲惫不堪的她来到一块沙滩上,离魅在后面紧紧地跟着,见她不顾一切地向着海里走去,直至海水淹没过她的胸部。离魅赶紧一把拽住她,她不停的挣脱,疯狂地嘶吼道:“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她摇晃着身子,不慎脚下一滑,浸入水中,窒息着昏了过去。
她微微睁开眼,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她感到唇角被迫蠕动着,有一股气在往外吸,肠胃逆向而行,隐隐做呕。原来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正在对着自己的嘴,吸着罐进自己肚里的海水。顿时她有种莫名的感动,她勉强伸展了下略微有知觉的手,抚摸着他的脸。离魅对她本就有好感,两人深情地对视着。不知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还是仅存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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