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他手忙脚乱,垂死挣扎,两手朝厉鬼身上一通乱打,但厉鬼纹丝不动,只是狠狠地掐住贾一白的脖子。
十几秒之后,贾一白发现这样的乱打根本不起作用,于是他伸出双手往四周乱摸,果然,他摸到了那把菜刀!
此时,贾一白感到自己的生命快要耗尽,胸膛里的血马上就会喷涌而出,脖颈也几乎被掐断,就在这最后时刻,他抓起菜刀拼命地朝厉鬼背上砍了一刀,厉鬼果然”啊“地一声惨叫一头栽到贾一白的身上,与此同此,贾一白双手握紧菜刀,拼尽全身力气朝它的头顶狠狠砍去。
顷刻,腥臭的液体四溅,贾一白明白,那不是血,而是奇臭无比的尸液。
这个诈尸的厉鬼终于倒地而亡!
同时,贾一白也躺在地上昏死过去,厉鬼的尸液流了他一头一脸,身子也被厉鬼死死地压住,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肢体,只有那张猫脸显得格外狰狞。
不知过了多久,贾一白听到一声声轻唤,他睁开眼睛,发现他爹孟仁德正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后面站着几乎所有的孟家仁字辈的人。
天已大亮,只是阴沉得厉害,想昨夜的云团竟然还没有把雨洒下来,不知要等到何时。厉鬼已从身上除去,只是还有淡淡的尸臭味,贾一白感到浑身疼痛难忍,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爬到一半便倒回床上,他朝孟仁德苦笑一下,有气无力,
”水!“
贾一白喝了一杯水之后,精神好多了,于是孟家人便当场召开紧急会议。
”四叔,现在怎么办?“
孟秀着急地问。
孟仁光脸色冷峻,眉头深锁,一时没有主意。
孟仁光没有主意,孟家人好像便没有一个能做出正确决定的人了。往往在这时,孟仁德的才智便会凸显出来,他低下头轻轻地问贾一白,
”孩子,你二大爷昨天晚上死在你身上,当时他,是你二大爷吗?”
贾一白立即明白他爹的意思,摇了摇头说:
“不是,二大爷已经死了,昨天晚上的不是二大爷,是猫脸人身的厉鬼!”
”不是,就是我爹!“
孟秀急忙反驳。
但他的反驳没有获得任何人的赞同。
孟仁光冷冷地问:
”秀儿,你见过死两次的人吗?“
孟秀没吭声。
”四叔,但我爹今天的脸不是猫脸啊?!“
宋建设提出疑问,贾一白甚感诧异,生怕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又是幻觉,但孟仁德的一番话使他顿时放下心来。
“建设,古书上有记载,殡葬的黄盆没有摔碎,当晚死去的人在阴路上就要四处寻找他的饭碗,如果路上碰到异物,最怕的是猫类,那么他十有八九就会诈尸,再加之如果当晚家人一直烛火通明,摆出招魂灵堂,死人就很容易变成厉鬼跟着魂魄找来。”
这一通言语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贾一白是信了,但孟爱国不信,他是个无神论者,
“八叔,不可能,这只是古书记载,无根无据!”
不待孟仁德辩解,孟仁光却冷冷地看着孟爱国反问道:
“爱国,那你来解释解释你二叔的脑袋里流出来的为什么不是血,而是臭水?”
孟爱国顿时哑口无言。
“爱国,虽然你高中毕业,但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并不全面,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书本解释不了的东西!”
孟仁光补充道。
”那,四叔,怎么办?“
孟爱国显然已放弃他的坚守,直白无误地表示自己愿意听从孟仁光的指示。
”老四,你说吧!“
”四哥,你说吧!“
众人异口同声,望着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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