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时辰不早了,这副绝对我是对不上来了,只能留给你了。”
正当张郃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听得旁边也有人放弃,心中宽慰了许多。
回头看去,只见有两人并排而站,其中一人年龄看起来稍长些,正在摇头苦语,想必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人,另一人看起来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仍然紧紧盯着眼前的楹联看个不停,似是对不出来,决不离开。
“这位兄台,不知道你们二人在哪里落榻。这里马上就结束了,一回我们可以一同离去。”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张郃见这两人气宇非凡,便想结识一番,也算是没白跑一圈。
那人听到张郃说话,一愣,略一抱拳道:“对不住了,兄台,我待会还要进这田府,怕是不能与兄台一叙了。”
张郃听了一愣,那人见状也不多说径直拿了副对联,朝门口那两个小老头走去。
到了门前,只见那人笔走龙蛇的写下了下联。
张郃抬头望去。
“上联:一竹一兰一石。
下联:有节有香有骨。”
虽然张郃不懂对联,但是这人对的下联读起来极为通顺。应当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那两个老头看了之后都是微微点头。
“你可以进去了。”
“多谢田老先生与王老先生。”那人恭敬的说到。临进门前又朝那个紧盯楹联的少年喊到:“奉孝,那副上联堪称千古绝对,绝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对上的,你且随便寻副上联对上,快些进来吧。”说完又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张郃,微微一笑,表示尊敬。
“。。。。。。”
张郃表示很尴尬。
“志才,你先进去吧,区区一副对联怎么可能难得到我。”那站着的青年放浪的说到。
戏志才也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死脑筋,或者说是傲骨,因此也不多劝,先一步进田府去了。
仿佛是蝴蝶效应,戏志才开了个头,顿时沉寂许久的人群又涌动了起来,不一会就有好些人对了对联进了田府。
张郃在旁边看的明白,这段时间进去的都是胸有成竹的,绝不是似之前病急乱投医的那种。看来他们和那两个人一样,心有傲气想把那对的对子对出来。因此未曾进府,如今时辰不早,这些人等不及了,才随便选了副简单的对联进府去。
这些心高气傲之人也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啊,剩下的那些对子在张郃看起来都是极难的,但偏偏对于他们来说仿佛很容易的样子。转眼间就只剩下了三副对联还没对上。
而这三副也是真正极难的三副。
而那被称作“奉孝”的年轻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其中的一副在看。在张郃看来这个上联应当是最难对的,因为这个上联张郃连念都念不下来,更不用说去对出来了。
就这样人群又陷入了寂静。见此情况,张郃又转身准备离开了。然后他又看到一人直冲冲的朝门口走去。停下身来,人都是有看热闹的天性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胡歌。
胡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府外边了,反正他就穿过几个门,到处走,又穿过几个门,又到处走,只觉的田府好大,竟然客栈酒楼应有尽有,甚至连妓院都有。等等,田丰作为冀州名士家里不该有妓院的吧!
就说嘛,这田府怎么可能这么大,又怎么可能连客栈酒楼都有。回过神来,胡歌赶紧往回赶,一路问路总算是又到了田府门前。
到了田府门口,胡歌也没多想抬腿就往里走去。
“唉唉唉,说你那,站住。”刚走到门口,一声呵斥随之而来,吓了胡歌一跳,赶紧止住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小老头问道。要不是他说话,胡歌还真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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