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少欢闷闷的回了船,陆景礼心中纳闷,寻个机会声问道:“从我爹那离开后,你就情绪不对,怎么了,可是上岸的事情有难处。”
“不是。”于少欢颇为丧气,叹道:“我只是觉得自己蠢。”
陆景礼松了口气,“这样啊,我道什么事呢,你放心吧,这不是你最近才有的变化,你一直都很蠢。”
于少欢在甲板上找了个位置坐下,轻声道:“刚刚见到了你姑奶奶,让我想起来了件事。”
“什么?”陆景礼轻轻皱眉,“他老人家从不出门,你与她也就三年前在石林远远地照了一面,能想起来什么。”
于少欢沉吟片刻,“陆前辈是用什么兵刃的。”
“早年用剑,后来改用刀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于少欢点了点头,“他的刀是什么样的。”
“各式各样。”陆景礼耸肩道:“不过要说这次比武的兵刃,该是一柄厚背重刀。”
“柄尾雕刻了一只鹰头?”
陆景礼一怔,讶道:“没错,此刀名为鹰旋,你见过?”
于少欢苦笑连连,“你说呢,当时我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刚才见到了你姑奶奶的鹰杖,这才想起来他二人是师徒关系。”
“怎么回事,在哪见到的,跟我说说。”
于少欢便把在颍川雨夜的见面复述一遍,陆景礼听后大为鄙视,“这还想不到,六不就是陆,水与江,法便是则,多明显了。”
于少欢反唇相讥,“少在这里事后诸葛,咱俩换了立场你也想不到,法六水,陆前辈还真的说出了是哪六道水,我当时只想自己孤陋寡闻,哪寻思会是牵强附会编出来的。”
说着于少欢又懊恼起来,“那天下着雨,陆前辈的衣服湿了,脱蓑衣的时候咧开了好大的领口,我亲眼看到他的脖颈上带了一条穿着阴阳鱼的项链,可怀疑只存在了一瞬。”
陆景礼不知道阴阳鱼代表了什么,可还是顺着话问道:“为什么只怀疑了一瞬。”
“因为那道链上还有很多别的东西,银质剑、兽牙……这些东西让我以为有阴阳鱼只是巧合,毕竟这种造型也不特殊。”于少欢越来越气,“要不然当时说什么都要跟他一起走的。”
陆景礼也有些失望,“既然三天前在颍川见到了族叔,那现在他应该已经到了,唉,也不知道歇在哪里,明天就要比试了呢。”
于少欢转头看看星火点点中间区域,低声道:“我觉得陆前辈现在应该跟唐谷主在一起。”
陆景礼也看了过去,半晌后点了点头。
这时,陈四林和丁涛勾肩搭背的走出舱来,陈四林还叫着:“丁老弟,撒尿就要在船沿上,在桶里多不爽利,可惜现在无风,丁老弟,不是我跟你吹,想当年我随便就可以顶风尿三丈的……”
“哈哈,以陈大哥的功力,现在尿个十来丈,也不成问题啊。”
陆景礼脸都皱在了一起,“我刚才还想着进舱里找陈四林帮忙呢,是不是要多考虑一下。”
于少欢偷笑不已,二人喝了不少,完全没主意道船边有人,正要脱裤子时被陆景礼大喝制止。
眯着眼睛看了二人,陈四林哈哈笑道,“原来是陆老弟和于老弟,怎么坐在这呢,哈哈,等我尿完再来跟老弟聊天。”
片刻后,陈四林和丁涛坐了过来,于少欢当先道:“陈大哥,我的刀已经重铸了,昨天来时就想给你看看,可你身边一直有人,也不好说话。”
“哈哈,接上了就好,至于拿给我看这不重要,我也不懂,看了估计也只能说一句‘牛逼’!”
说着陈四林邀请道:“于兄弟,还有陆兄弟,此间事了,跟我回衡山待两天啊,丁兄弟已经答应了,在船上怎么喝都不痛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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