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选择,而于少欢则不是,他是一种人心态,他希望能保持现状,又不希望自己说谎,所以就干脆闭嘴,一边自责,一边由着贺新郎去卖弄心思。
脱离商队后,四人骑乘两匹马,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到了冀州城。
“嘿,我这一天居然交了两次入城税。”贺新郎道:“连收钱的人都是同一个。”
孙西龙有些气喘的翻身下马道:“真是痛快,也不知从这里到幽州还有多远,我们这样一路快马奔去几天能到。”
“听黄昙他们说,到了冀州,路就过半了。”于少欢答道:“照这个说法,那我们若是一路奔去,可能三四天就到了。”
“不过我们的问题不在路途远近上。”贺新郎连忙接话道:“一是路途不熟,周折起来可能会更加费时,二是贼寇问题,哈哈,我们兄弟虽能应付震慑股盗匪,但六大寇还是不行的。”
贺新郎边说边向于少欢暗中打着眼色,于少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孙西龙笑道:“无论怎样都之后再说,此时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哈哈,顿时感到刚刚吃的那只半凉不热的烧鸡很亏啊。”
“主要还是宁狡猾,隐瞒了自己昨天来冀州的事实。”公良平笑道:“惹得我们多遭了一天的罪,要不然我们昨天就可以来了。”
四人牵着马踏足街上,没走两步贺新郎就开口道:“东家,你可看出这冀州的不同来。”
公良平环顾四周,声道:“可是治安更混乱了。”
“是啊。”于少欢接口道:“我在昨日来时便发现了,东家你看,这街上还哪有年轻的女子了,还有那些个身穿蓝色劲装成群的武装大汉,他们都是飞马帮的帮众。”
“飞马帮,这名字与马有关,莫不是卖马的。”公良平道。
“没错,黄昙说冀州城有良马卖,说的就是飞马帮。”于少欢解释道:“他们在冀州的势力极大,食店、旅舍、青楼、赌馆几乎都是他们的产业,飞马帮帮主沙天登更是河北顶尖的高手,是曾经跟国师乌曲争过地盘的狠人。”
贺新郎瞪大眼睛看着于少欢,仿佛在说你真的是第一次来冀州吗?
“国师?那不是大宗师吗。”孙西龙咋舌道。
“没错,沙天登是关中人,二十几年前扩张地盘时跟乌曲起了冲突,打了个平手,后来也不知乌曲给了他什么好处,二人协商后,沙天登便退出关中。”
“那个时候乌曲还不是大宗师,所以沙天登也不是,东家不必担心。”于少欢说完怕公良平想太多,又补充了一句。
“管他是什么呢。”孙西龙道:“我们也不去招惹他,怕什么。”
于少欢道:“我打听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东家,我们现在已经到河北了,您若是想要求药,已经可以开始打听了。”
公良平有些意外,于少欢继续道:“您要的三味药,两味是产于辽东,一味是产于草原,幽州也并非产地,只是离产地近一些,所以我就想着不如现在就开始寻觅,路过大城就问问,说不定会有发现呢。”
“难为宁一直记挂着了。”公良平颇为感动。
“没什么。”于少欢笑道:“说起来您要的药都不是什么常规药材,像那个生活在辽东的什么什么蛇,这种东西药铺里恐怕很难买到,想要得到除了自己抓可能就要托这些当地的帮派帮忙,虽然这么做花费可能多些,但看东家一路的气魄,想来是不在意的。”
孙西龙也赞同道:“那好,商队赶来怕是还要几天,我们正好可以在城里好好寻找寻找。
在客栈安顿后,贺新郎趁着晚饭前独处时间,对于少欢道:“唉,你是否对我对公良平的态度有些不满呢。”
于少欢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有些过意不去,想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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