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四林与梁霆你侬我侬时,于少欢和姜且已经小声快速地向贺新郎解释了事情的始末。在最后姜且对于少欢嘀咕道:“那个姑娘生你的气也就罢了,为何也如此凶恶的看着我。”
于少欢小声回道:“怕是爱上你了吧。”
姜且哂笑道:“就她那副搓衣板身板,我还真的看不上。”
或许是最后这两话的声音的大了些,被荆雪听到了,荆雪当即杏眼瞪圆,狠狠的看着姜且。
于少欢见荆雪的仇恨目标转移,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身子微微的朝贺新郎那边坐了坐,避免被刀子般的目光波及。
姜且被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有些心虚的强说道:“怎么,实说还不让人说了。”
“哼。”出声之人是老六魏霄,虽然他没有听清姜且刚刚说了什么,但是见到二人异状,便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面露厌恶之色地冷哼一声,和当日在碧翠楼时说“混子”的表情一样。
姜且本就对这人无甚好感,现在又见他在那里阴阳怪气,便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这位朋友,前日里不慎将你的兵器损坏,真是抱歉,我与城东打造农具的圣手张铁匠熟识,不如明日带朋友前去补一个新的?”
此时魏霄伤势还尚未痊愈,听得此言苍白了脸上闪过一丝羞怒的红色,还未出口说话,梁霆已经先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挂心了,不知张君夜大哥现在何处,梁霆想向他当面敬酒致谢。”
在众兄弟中,除了荆云带走的老三和老四外,只有梁霆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也知道是张君夜在中间穿针引线,所以此时万不想看见魏霄和他的人产生矛盾。
姜且指向主席说道:“就在那。”
梁霆看过去后颇为疑惑,“小兄弟再说的明白些。”
姜且有些不耐烦,“不就在那里”
转头看过去时才发现张君夜的已经不在那里了,一起不在的还有他身边的步婴。见此姜且道:“刚刚还坐在那里的,你看主席上的两个空位,一个是他,一个是步婴叔祖。”
于少欢道:“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想来他二人也不会去别的地方,估计一会就回来了。”
梁霆听后点了点头。
在洞庭湖岸不远处的地方,张君夜和步婴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一户普通的民宅中。
“哈哈,你来的正是时候,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张君夜笑道。
民宅里一个浑身裹在斗篷里的人将帽子摘下骂道:“开始了又能怎么样,我也不能进去喝上半杯酒。”这人居然是杨项。
张君夜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大大的酒袋,扔给了杨项道:“你就对付一下吧。”
杨项依旧是一副阴沉的面瘫脸,由于长时间赶路,看上去有些疲惫,接过酒袋先喝了一大口后,才低声道:“你可知老子正准备在家里端了张曲坤那些虾兵蟹将,眼看就要动手了,却被你一封急信唤来,信上说有事跪求我帮忙,老子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就是来看你跪下求我的,正好步婴前辈也在这里,可以给你我做个见证,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在等什么呢,先跪下,再说什么事。”
张君夜立即反唇相讥道:“你这话说的好不要脸,张曲坤离开衡阳怕是有十日了,若是有机会动手你又怎能等到今日,我给你送信是给你台阶下,不是让你碰瓷儿。”
杨项探手入怀,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张纸出来,上面只有几个字“有事跪求兄帮忙,速来巴陵,张君夜”。
“算上前日在衡阳我让你,如今你共欠我六个人情,两次青楼,三顿酒和一次下跪了,说吧,这次找我来又有什么事。”
见杨项说起了正事,张君夜也正色道:“原来找你来,只是确认一件事,现在还要找你多帮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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