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了,“不是我逼你们,你们自己想想你们家里还有多少粮食,而且不出三天,官差就要来抓人去修城墙,到时候能不能回来都两说,如果能活下去,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可是朝廷现在把人往绝路上逼啊,不如上山。再说了,谁跟你们说咱们这是造反啊,咱们这是暂时去山里躲避一下,有本事的就去练练武,赚些保镖的辛苦钱,也能照顾好老子娘。”
陈四林虽如此说,可在一些老人的眼里,落草等同于造反,造反就是会被杀头。
不过在一些年轻人眼里就不同了,他们经历的少,对于造反的理解只停留在偶尔路过的说书先生将的故事里,能被说书先生编成桥段的造反大多都是成功的造反,即便有是不成功的,也都是英雄豪杰,美酒佳人,所以一些年纪轻的人就被带了进去,况且他们在田里种地的时候闲聊,最多的话题就是等我要是成为了谁,那我一定会怎么样怎么样,因此把自己带入到某个英雄豪杰的角色中里简直太简单了。
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意动了,陈四林又添了把火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大家,有想跟着我的,我带你们先去南定县,把往日的新仇旧恨一起报了,然后再进山里快活,不想跟着我的,我也绝不勉强,但你自己想死别拖着大家伙一起。”
陈四林话音刚落,下面就有人喊道:“好,我听陈英雄的,跟着陈英雄干了。”
陈四林连忙接上话道:“好,有想跟着我的,现在回去自己准备个顺手的家伙,半个时辰后,还在这里集合,咱们先去河西边,让那些北人尝尝厉害,然后上山快活。”
上了年纪的老人仍想说些什么,但是在一片呼喊声中,意动的乡民已经四散回去准备家伙了,无人理会他们。
有一个人也随着人群一起散去,他叫做于少欢。
于少欢年纪不大,大约十七八岁,去年年底的时候来到了这个村子,来的时候在村外的山坡上找到了一间猎户废弃的破屋子,便捡了一些茅草简易的收拾了一下,住了下来。
村民们起初以为于少欢也是一个猎人,他经常会弄一些野味柴火来向村民们换一些粮食,熟悉了之后,才发现他还会修理一些简单的农具,是一个学徒级别的铁匠,初到这里时,于少欢说的是一口官话,没过两天便能说上一口流利的本地土话了,所以乡民们很快就认可了他的存在,承认了这个小猎人是他们村子的一员。
在陈四林讲话的时候,于少欢就想走了,但是那个时候大家都站着不动,他若是离开就显得太显眼了,于是就打算等陈四林讲完,跟着乡民一起离开,回到自己小房子里去,至于陈四林说的那些,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于少欢觉得,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陈四林和他旁边那个瘦小的同伙外,他就是最了解陈四林的人。
春天的时候,村子旁边的林子里来了一头野猪,伤人不说还经常翻地里的种子吃,乡民们找到了县里,希望县令可以派人处理了这头畜生,可是县里的捕快却纷纷推诿,杀虎杀豹都可以,但野猪杀不了,混合了油脂泥土的野猪皮真可以说刀枪不入,他们无能为力,只能挂一个悬赏,希望有路过的高人出手相助。于少欢估计如果真是虎豹的话,那捕快的答复可能就是野猪什么的还可以,虎豹真不是对手。
既然县里不管,那便只能自己处理,于少欢虽然懂两手功夫,但他绝不认为自己拿着刀去砍野猪是一个好主意。
由于他从小便住在山上,对付野猪这类动物有一些手段,就是锁套,用特别的手法做成,也算是独门技巧,可以轻易的卡断猪腿。做了几个锁套,安置在了林子里,于少欢便回家等待野猪上钩了。
果然,第三天野猪就死了,但不过是被一个叫夺命三叉陈四林的好汉和他的兄弟陈七抬进村子的,和全村人一起把野猪皮剥了下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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