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馆。
“大概,就是这样了。”
驷天跟驷开说了自己拜访凯撒的从头到经过,在凯撒那呆了那几分钟,像是感受到了人生经历过的战栗的那几分钟。
驷开,看着驷天,知道他现在冷静了些,但,三天后凯撒要来的事实无法改变。
驷天闭上眼,轻声说着,声音显得沧然无力:
“宗家,凯撒想用我们,通过三天后我们的表现来断定我们的水平,要是死了他也不会管我们了。就是:要么我们死,要么为他效力。”
驷开点了点头,他看着矮桌,用右手摸了摸右耳上的金黄耳翼,发起了呆,片刻后,于是说:
“试试跟他打吧”
驷天担心了起来,说:
“冷静他真的很强。”
驷开一听,于是望向窗外,喃喃道:
“我在驷宗练了三年的傀儡,总得为驷宗做些什么吧。如今,身为宗主,我有责任保护驷宗。”
他扭过头,带着一本正经的态度看着驷天,说:
“尽力吧。”
驷天听,看着驷开苦笑了一番,于是闭上眼,说:
“世界满目荒芜,唯演傀此事例外”
三天后。
凯撒果真来到了方圆五里的驷宗大院前。大院被两三米的高墙围起,可看到里面的充满复古韵味的高楼。
凯撒走下的加长版豪车,阿卡斯紧跟在其后。他们来到护卫门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门前都是树叶,很久没人打理过了。
凯撒抬起头,看着护门上牌板上的三个金色大字点头称赞:
“驷义门好一个驷义。”
他回过头问阿卡斯:
“我能理解为肆意吗”
阿卡斯看着凯撒几秒,问:
“肆意妄为的肆意吗”
凯撒喜悦道:
“是!就是那个肆意。”
最后,两人哈哈大笑。
阿卡斯:
“军长今天想如何就如何吧。”
说罢,凯撒嘿咻一声,抬起脚越过这稍高的门槛,跨进了这个驷义门,说:
“今儿,顺便再参观参观这驷氏古迹。”
阿卡斯抬起头,再次看了一眼那牌板,也跟了进去。
留了一大堆骑士在驷宗大院外守着。
两人一进去便看到了那建立在远处的金碧辉煌的大殿。
“好久没来了,这个地方还是那么大。”一路下来面带着不和善的笑容欣赏着驷宗大大小小的建筑设施,这里和阿德里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
凯撒经过一个小园林,眼睛余光便看到了右边有一个人坐在假山脚下的石椅上。凯撒看了过去,阿卡斯也看到了,那人的右手放在石桌上,紧捏着右拳,左手放在左膝上,微微低着头。
凯撒呵呵笑了笑:
“哦哟,驷天先生。”
那人几秒后,晃晃头,右拳松了些,慢慢抬起头站起,对凯撒鞠了一躬,恭敬声音略迷糊道:
“在下是傀儡宗的宗主,军长远道而来,方才打了一会儿盹,有失远迎。”
凯撒以为是驷天,听声音便有些不像了。
看到宗家,凯撒莫名兴奋,说:
“哦哟,是是驷宗家。”
“那你现在清醒了吗”
凯撒突然冷冷问。
驷开看着凯撒那贪邪恶的眼神,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蓄势待发了。
驷开:
“见笑了。军长今日来是要取我性命的”
凯撒什么都没说,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驷开。驷开有些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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