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话中似有暗指之意?
哼,我们构局小,只会宅斗,比艳美比嫁人,身为女人,谁又能逃得过这些?谁不想花容娇艳年年好,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
竖子尔敢!
我怎么说也是你母亲,你这句句诛心忤逆之语,真该天打雷霹!
你讽刺我们是燕雀,你又凭什么说自己是鲲鹏?
这边苏夫人心中千思百转,那边崔礼年却涵养甚好,问道:“这位姥姥收徒有哪四个条件?”
崔星儿挑了挑眉,笑道:“第一c身体条件是天脉,能修炼她强大的内功,不会因为功夫霸道而经脉寸断而死;第二c要心思单纯的处子,且有不抄袭师门典籍中的诗词虚荣求名利的品性;第三c要有绝世的姿容,她的武功若是一个长得平庸的女子使出来,有碍观瞻;第四c要有过目不忘c过耳不忘的本领,因为本派没有书写典籍,而她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背下她口传的本派一千八百卷典籍。”
崔礼年一惊:“如此说来,你这些条件都符合?”
崔星灿撩起一缕发丝,嫣然一笑,道:“那是自然。”本姑娘就这么任性就这么骄傲就这么优秀,让嫉妒来的更猛烈些吧,我是恶毒不低调的女配呀,我低调不来啊!
“什么是天脉?”
“就是任督二脉先天通畅,并且经络通达比常人强数倍。”
“那么过目过耳不忘呢?你能吗?”
“可以。”
苏夫人忽哼了一声,道:“笑话,你能过目过耳不忘,我怎么不知?”
崔星儿抿了抿嘴,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崔明月,道:“我六岁时就能过目过耳不忘了。但是”
“但是什么?”
崔星儿抬起头,眉目轩朗精致,双眸闪闪发亮。
“我记得小时候只要我有什么东西学得比姐姐好,娘就要生气。我不想娘生气,我就没说,娘希望姐姐成为才女,我若是比姐姐读得书多,那娘定也是要生气的,所以,我就不读书了。果然,娘虽然骂我不学无术,却没有生气。但是,我长大了,我觉得不多读书不足以明理,书还是要读的,所以几年前才找爹爹借些没读过的书。”
苏夫人拍案大怒,将案几上的杯盏拾起就摔在地上,骂道:“你这说的什么胡话?!我便不信你真能过目过耳不忘!”
崔旻崔昱不禁吃惊地看着母亲和妹妹,心中都不太好受,他们年纪虽轻且又是男孩,但也隐隐有些明白。
崔星儿却道:“我并没有说慌,不信的话,经史子集,母亲随意抽一本,我背给您听。我想想,《四书》我是八岁会背的,姐姐书房有一套外祖父送的珍藏版,是有前朝大儒作批注的,那时夫子正教我们读《四书》,我没收到外祖父的珍藏版,我就想我只要把《四书》全倒背如流,还要珍藏版干什么?《五经》中,诗我是七岁就读完了,其它的是九岁读完的。”
崔明月也脸色变得雪白:她她小小年纪可恶,原来她一直在看我笑话!
苏夫人气急,捡起桌上杯子摔在了地上,怒喝:“你这个逆女!”
崔星儿淡淡看着苏夫人,道:“母亲息怒。您果不喜欢我读书的,我以后不读就是。您对我生恩养恩,我不敢忘,您想我衬托姐姐的贤慧温柔,我就娇纵任性衬托给大家看。您不喜我在京城女眷中露面抢了风头,那我就犯个错,找个理由去庵里,大家就见不到我了。我知您最关心姐姐的安危,那我就给她挡毒箭,就算我死了也定不让她死让您伤心。”
崔明月纤柔的身子压仰着发抖,心中却恨极:她这样说,她都成什么了?原来一切,她都当作是一场陪她玩的游戏吗?
苏夫人目眦欲裂,拍案怒道:“你少在那惺惺做态!你字里话间不就是指我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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