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府,映月阁
“嘭”的一声,一个名贵的花瓶应声而碎,“那个贱人,凭什么要嫁给我的北溟哥哥?”
覃映月愤怒的抓着伺候她侍女的双肩,双眼欲裂,神情异常凶狠的吼道“凭什么?凭什么?”
“小姐饶,饶命啊!”侍女柳儿被吓破了胆,一边后退一边慌张的求饶着。
覃映月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瞬间放开了她,一条长鞭出现在她手中“你这个贱人”说着一鞭子抽了过去,像是把她的侍女当成紫萱一样的抽打,那黄色魂力可不是开玩笑,简直要把她打死的节奏。
“放肆!!”一声带有威严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覃映月瞬间清醒了过来,看到覃岸和覃映龙出现在门口。
“爹”覃映月收起鞭子连忙投入覃岸的怀里,哭诉着“爹,女儿怎么办,北溟哥哥一个月后就要成亲了!呜呜呜”
“月儿,事已至此,你何不看开点?”覃岸心疼的轻抚她的后背,劝解道。
“不,女儿非北溟哥哥不嫁!”
“你,你这是要气死爹吗?”覃岸放开覃映月,呵斥道。
“小妹,听话,这世上还有许多好男人的,并不是非夜北溟不可”覃映龙也皱眉劝阻着,希望她能听进去。
“我不,月儿就是要嫁给北溟哥哥。”覃映月双眼瞪着覃映龙,表情异常坚定。
“你”覃岸指着覃映月,也不知说什么了,转过身来不去看她“来人,把小姐关在映月阁内一个月,除了送水送饭之外,没有本家主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是”一些护卫掷地有声的应着,便走过来抓着覃映月的手。
覃映月听此,神情慌乱的摇头,手脚挣扎着侍卫的束缚“不要,爹,你不可以这样做,爹,爹”后面的声音都被侍卫托进院内截然而止了。只传来“啪啪啪”的拍门声。
“爹,这样对小妹,真的好吗?”覃映龙担忧道。
覃岸听着拍门声,感叹道“唉,为父又何常不心疼她,自从她出生,她母亲就难产而死,为父就加倍的疼爱她,可她倒好,养成这种娇纵的性格,再不约束她,还不知道她要闯出什么祸事来呢!”
“爹说得是,希望小妹能知道爹的一片苦心”覃映龙温声道。
“嗯,走吧!”说着便迈开腿离开了映月阁,覃映龙紧跟其后。
溟王府,幽冥殿
紫萱趴着夜北溟的床边沉睡着,这几天她没日没夜的照顾他,这不,她实在抵不住困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月挂高空,忽然,床上躺着的人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夜北溟慢慢的睁开了双眸,眼神还有些迷离,转头看到紫萱趴在他的床边。
眼神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陡然,摸头的动作骤然停止,几个翻转间便离开了床榻。
等紫萱醒来时,发现离寑殿不远处的浴池里水汽弥漫。当下身体便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靠近。
紫萱瞪着大眼睛看着泡在浴池里的人影,一眨不眨,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一点就抱憾终身地看着卷纱之后,依稀可辨的大浴桶。
洗——洗澡?!
虽然她还是小狐狸的时候经常看到他洗澡,但不管看多少次,她还是感到惊艳。
对,没错,色中恶女紫萱傻了!
好吧,她直勾勾盯着那两片卷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帘子后面就是夜北溟的裸·身啊啊啊啊——
“是谁?”夜北溟已经听见了呼吸声,他的疑惑在下一秒已经得到答案,“紫萱?”
这寑殿里除了他就只有紫萱这个小狐狸了,敢这么色胆包天偷看自己洗澡的人,全天下就那么一个!
“啊那个溟王殿下,是我。”她舔了舔唇角,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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