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诺捧着粥,瞥了公鸡一眼,说:“好,管家,你去叫厨房炖别的补汤,我先将粥给佩佩端去。”便匆匆推门进去了。
那边管家笑眯眯目送他进去,拍了拍公鸡的头说:“你这家伙,还真是命大啊!”说着同我们行礼告退便拎着公鸡要离开。
这时大叔忽然叫住他说:“之前你说什么狐狸吃鸡,还有这城里闹鸡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叔念念不忘那个误导他以为狐狸爱吃鸡结果闹了场不大不小笑话的罪魁祸首。
管家提溜着公鸡,转过身来说:“先生,你们有所不知,近来不知闹了什么邪,城里的鸡几天内就丢了大半有余,这城外不是有座山,那里有好多的狐狸,所以人人都说是狐狸叼了去,可是真正见着的没几个。”
大叔了然,捏着胡须,说:“那你们这儿有丢鸡吗?”管家嘿嘿一笑,说:“其实府上没养鸡,这只公鸡还是前些天自己飞进来的,那时小人觉得养着它清早还能叫,省得小人摸黑起床挨个喊人。”
原来如此,这只公鸡不送鸡窝不入鸭窝倒跑到这人窝来,还差点被宰,我略同情看了它一眼,它似眨了几下眼睛,头微微一偏,叫管家提溜着又不自在的抖了抖。
大叔知道了缘由便放管家离开,我们进屋后,阮佩佩正倚着床栏,一旁的宣诺舀粥给她吃,见我们进来,阮佩佩很是惊讶,大抵是因为清醒了,故而少了呆滞,多添了几分妩媚和狡黠。
本就是为了确定她是否恢复了,如今看她没什么事,我们便要离开了。
临走前大叔留了几张镇魂符,贴在床一周,我十分疑惑大叔居然有这种符,问:“大叔,这是你近日造的?”
数久未造符,不知道大叔造的这镇魂符能不能用。
大叔将余下的符塞进宣诺怀里,说:“也是也不是,前头我将老道的法器整理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造符的法器,我道那老道何来的本事,原来是靠这个东西。”
说话时已掏出了一个棕黄长短形木板似的东西,之间有一条细缝。
“这个东西倒是神奇,凡是经它造的符,都十分有用。因着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我便管它叫造符板。”
我接过瞧了瞧,见造符板有刻金字,上刻奇符伟录,背刻有缘者得。我问:“如何使得?”
大叔说:“这中间的缝你可看到,只要将空白符放入,心中说出你想要的符便可以了。”
我按照大叔说的试了试,半天不见一张符成功。
大叔收回造符板,嘿嘿一笑:“果然是有缘者得之,小丫子,你还是别试了。”正和我说着,突然手里一空,抬头一看,原来被白猛拿走了。
大叔还打算嘲笑他一番,结果却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猛从板中拿出来一张完整的符,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我。
白猛两指夹了符在我们眼前挥了挥,说:“看样子,我还有当道士的天赋。”
收回符瞧了一番又道:“话说这人间道士很多,还有专门行坑蒙拐骗的,还有算命的,你们说我们仨要不试试,顺便赚点外快,也是一番乐趣嘛不是?”
大叔一把抽回造符板说:“算命还行,坑蒙拐骗就不必了,而且。”大叔瞥了眼白猛,将造符板塞进衣袖中说:“你一只万年老妖黑虎精要钱作甚?”
白猛嘿然一笑,也将符纸塞进袖里道:“图个乐子而已,不过近些时候却是不行,小丫子啊,我陪你集泪,往后你同狐羽可要好好孝敬我啊,俗话说得好,一日师终身父,我不需你把我当成父,以后只要记得给我美酒好书多捎些就够了。”
我自是应下了,然世事变迁,日子过久了,有些人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了。
我们三个闲扯一番,倒忘了旁边那两个人,等到记起来的时候,我们便要跟他们告辞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