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啨……”周玉蝶的嗓子像是被沙砾打磨过一般沙哑。
众人却惊喜的围拢到了榻前,秦矜喜极而泣,轻轻的握住周玉蝶的手,道:“小小姐,矜姨来了。”
周玉蝶闻言,眼睛才看向秦矜。秦矜比她想象中的漂亮许多,乌黑的长发因着几日的殚精竭虑有些凌乱。白皙红润的瓜子脸,变得有些憔悴。柳叶眉,水杏眼让整张脸都鲜活了起来。
她努力让自己的态度亲热、熟悉的称呼道:“矜姨!”
秦矜拿绢子掖着眼角,激动的答应了一声。
早啨抹了抹眼泪,麻利的倒了杯温水递到周玉蝶唇边,温言道:“小姐,喝口水吧!”
许是几日在床上不动,虽有她们细致周到的擦洗,身上都是干净清爽的。可是手脚还是有些僵硬。
春雨和夏露两个,一个脱了鞋,上床里面和床下的另一个合力将周玉蝶半扶起来,轻柔的在她背后按揉僵硬的肌肉。
春桃和夏荷两个也跟上去,按揉着周玉蝶僵硬的双腿。
不一会儿,她便缓了过来。
朱璃和斑臧墨玉三个得了讯息,像阵风似得赶了过来。
秦矜本就和墨玉一起赶了一路,与他相熟。朱璃是贴身服侍周玉蝶的,与她的交集甚多,这几日下来也算是了解她对周玉蝶的忠心了的。斑臧每日闲来便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得,在榻前拿哀怨的眼神看着昏睡中的周玉蝶。
而青岚每日只是在外间问候几句,便呆立在院中,久久凝视。
此刻,众人虽憔悴不改,脸上却都是喜气洋洋的,看着半坐在榻上喝米汤的周玉蝶。
周玉蝶也不急,慢悠悠的喝了大半碗才叫她们撤了桌子。
“我病了几日,你们都幸苦了。尤其是矜姨和朱璃,片刻不离的照看着。春夏秋冬八个也是尽心尽力的。小姐我没别的谢你们,赏你们几两银子买花儿戴,再准你们几日的假,好好歇一歇。”
众人皆是大喜,均跪地感铭不已的谢过。又恭敬的从朱璃身边的美娘手里接过赏银,再磕头道谢一番。
一屋子人闹哄哄的一大会儿,周玉蝶便道乏了,让美娘扶了秦矜去楼上的厢房歇息。
待诸人散了,周玉蝶才招手让四人围拢到榻边说话。
朱璃打了个响指,便布了一个隔音的结界。她抬头对周玉蝶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说话了。
周玉蝶见状,呼出一大口气。随即神情一肃道:“你们立刻去查周睿臹今日接触过什么人,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他一靠近我就把我的元婴都吸干了。”
众人闻言,皆是低头不语。
周玉蝶见状,心头一凛,是了,当时墨玉就在屋里,碍于太多人在场,他不能立刻出手,想必事后已经查过了吧!
她眯着眼问道:“墨玉,你可将当时的情形看清了?”
“是,那日我就在一边看到小姐体内的灵气源源不断的传到了他的丹田。这几日我们早都查过了。并无异常。”墨玉抬起头,与周玉蝶四目相对。
“并无异常……”周玉蝶把这几个字含在嘴里,双唇一抿,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正在几人以为她会就此事下达命令的档口,她却话锋一转,目光凛然,看着榻边的几人,接着问道:“我‘病’了这几日,铺子里和庄子上还都安分吗?”
“这些日子,从铺子里上上下下到庄子里的老幼妇孺,都只知道小姐偶然风寒。对外也一致道小姐体弱,偶感风寒不便见客。”青岚仰起脸,看着周玉蝶恢复红润的脸颊,微笑道。
“嗯!”闻听此言,周玉蝶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把目光移向朱璃,道:“她如今叫美娘?的确是与我及其相似呢!”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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