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成了丰硕县主的人,不能随意离开的。”辰星收了药膏,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主子从来没有服过软,就因为你,竟然跟我说了那么一句煽情的话,真是吓死我了。”
“什么煽情的话啊?”他那种人还会动之以情?
“他说,对你的母亲有愧。”
这算什么煽情的话?这是事实好吗?云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既然我都好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想得美,最起码要再等十天半个月吧。”
“可季少爷说要送我回去的!”
辰星看着她,露出了一个那又怎么样的表情,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但他不是大夫,你的事,我说了算。”
“那给我饭吃吧,我还是个孩子呢!这样饿着我不合适吧!从昨天我醒了,就只吃了一只肥麻雀和几块花生糖而已,没这么照顾病人的吧?”
辰星眼神微动,“花生糖?难不成是主子给你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里连个苍蝇都没有,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结果你居然什么都没带,这是要存心饿死我啊!”
“不然不然!”辰星把闹腾的云溪抱到了竹床上,“要依着我的意思,你醒来之后,三天之内是是什么都不能吃的,但好在你偷吃的东西也算是对你有益处,就五天后开始进食吧。”
“什么!”云溪彻底疯了。
“明早我再来看你,若是渴了,便拿杯子去竹林里接点露水回来。”云溪瞪圆了眼睛,还真瞧得起她!没想到辰星却笑了起来,“你连麻雀都烤了,弄点露水没什么问题吧?”
烦人!云溪随手拿起了枕头就扔了过去,可惜力道太小,最远只扔到了自己脚边,辰星笑了笑,离开了。
五天不能吃饭?难道那只麻雀永远不会被消化吗?还有那几块糖,那是糖啊!不是会自己放光发热的能量源啊!她生了会闷气,睡又睡不着,只好又拿起了一本书,翻看了起来,哼!她才不会听什么不能乱动的狗屁话呢!
“你在看什么?”问话传来,云溪很是心虚的把手里的杂记塞回了旁边的架子上,端坐起来,季凌云双手环胸靠在了门框上,看着她促狭的动作,僵硬的四肢,还有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突然觉得很笑,那笑容极浅,不过是勾了勾唇角,但眼中溢出来的温柔笑意,仍旧是把那冰封万里的寒霜寸寸吞噬,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的存在才配得上美好这两个字。
“我没动你的书!”云溪觉得自己的智商和年纪一起还给了这奇妙的时空,“要是你生气,我再不看了。”
季凌云揉了一下太阳穴,说道:“我记得,丰硕县主之前,应该是个口不能言的痴儿,没想到,竟是这般聪慧。”
云溪急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就只认得画而已,我真的在看画。”
季凌云走了过去,取出那一本杂记,略翻了翻,说道:“你就盯着这一幅画一直看吗?”
云溪探出脖子看去,“不是啊,还有别的。”
“这满本书都是在讲峡坝山的风情地貌,哪还有别的画呢?”早了,她只翻了几页而已,谎言被当场拆穿,该怎么圆过去呢?可季凌云却坐到了她身侧,又问道:“你对峡坝山感兴趣吗?”
“不敢。”
季凌云以为她说的是不感兴趣,微微蹙眉,以为自己想多了产生了错觉,便把书放了回去,可就在俯身的那一瞬间,那种异香钻进了云溪的鼻子里,竟是让她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人的体香竟能这样迷幻吗?
“你还记得那个叫清月的小厮吗?”季凌云问道。
云溪回神,“他不是叫乐清吗?是我祖父放在王家,照拂我娘亲的人,自从从王家出来之后,便再没见过他了。”
“这些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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