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很多年了,可这点人脉还是有的。”中年男子穿好鞋,戴上帽子,大步流星,只留下一句:“这忙我帮定了!”
陈文溪在防空洞大打出手的时候,张达凯刚回到家里。
“奶奶在家吗?”他一进窄院就问。奶奶有喝下午茶的习惯,如果去了朋友那儿打麻将,这时候可能还没回来。
“在的。少爷。”本来坐在旁边笼着袖子靠着柱子打盹儿的老管家见张达凯回来,赶紧起身迎上了。“老夫人在夫人房间里。”
“知道了。”张达凯应了声,径直往后面去了。奶奶在我妈房里干嘛?
他穿过垂花门和操手游廊,正准备朝东厢房走,却见一位满头银丝却面色红润的老人迈着大步,从房中走了出来。
老人穿一件圆领款袖口的白底桃树纹对襟衫,一条深蓝色的雪纺九分裤,一双灰色的平底老年健步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只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身上也没有佩戴任何饰品。
张达凯忙上前打招呼,“奶奶。”
老人闻声转头暼了他一眼便回过头去,脚步未停继续往自己住的上房走,只哼了声道:“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莫不是偷懒旷工了吧?”
“哪儿敢呐!”张达凯加快脚步,并上老人,伸手去扶她的手臂。“再说了,您还不知道我呀。我这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做出旷工那样有辱门风的事情来呢。”
“少贫!”老人拍掉张达凯伸过来的手,“先去跟你娘请安。真有事儿的话,一会儿再到我房里来。”
“得咧。”张达凯马上停了脚步,朝老人一拱手,“您慢走。”
张达凯同母亲请安等事略过不表,且说他已来到了老人房中。
“什么事啊?”老人坐在一张铺了图案为“鲤鱼穿莲”色彩艳丽c工艺精湛的蜀绣桌布的圆桌旁喝茶,见张达凯进来,指了下旁边的圆凳子,示意他坐下说。
张达凯简单的把事情说完,然后拿出了八卦钱,递到老人面前,“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奶奶祝我一臂之力。”
老人仔细看了眼八卦钱却不接,继续淡定的喝茶,半晌才放下茶碗道:“这等小事你就要搬出我这个老太婆来,那下次你岂不是要请张家的祖师爷显灵?”
“这还是小事?”张达凯疑惑的问,“我都被应对处停职了!”
“高任飞跟你同级。他说让你走,你就真走哇?你个傻孩子。”
“可”
“这个先不说。说那找人的事儿。调个监控来看而已,当然是小事啊。”老人这才取了八卦钱放到掌中端详。“官方渠道走不通,你就不知道走私人渠道?明面上不让查,人私底下查了,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呢。张家好歹也在帝都待了这么些年了,要人帮忙查查监控,不过一个电话的空儿么,你缺心眼儿不是?”
“我只是觉得处长这情况不对劲嘛。”张达凯觉得挺委屈。
“人上官家可比咱家混得好多了,哪轮得着你跟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张达凯还想说什么,却被老人接下来的话堵住了。“你先别不服气。上官澜静这孩子我又不是不认识,她要是真把你从应对处除名了,那肯定是有什么人在针对应对处呢。她这么做就是想把你从里面摘出来。你还死乞白赖的往上凑,这不是拿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么?”
“人见不着,电话也打不通,我这不是担心她么。”
老人抬了下眼,“你小子是担心她遇着的事儿呢,还是担心她这个人啊?”
“哪能分得这么清楚啊?”张达凯一脸蒙逼。
老人哼了声,“你就跟我这儿装吧。”说完她把八卦钱往桌上一拍,又端起了茶碗。
“那这事儿?”
“要查监控,你自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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