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凯还不会飞,所以他是跑去坐电梯了。只不过他问的时候就开始动身,得到答案时人已经进了电梯而已。
夏末艾没去。虽然对电梯还有点恐惧也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他没反应过来。
到了十层,电梯门一开,只见几位护工和保安从张达凯跟前跑过,沿着走廊往另一侧跑去。他叫住一个,出示了证件,让那人在前面领路。
通过几道门,他看到一圈人都围在一个房间前,表情一致,都是目瞪口呆。
他走过去一看,也有些惊讶。
最里的那面墙上破了一个大洞。一个足有一人高一米来宽的洞。
张达凯扒开人群走进了房间。
钢筋水泥的墙体,这么厚,人力根本不可能强行突破。张达凯近距离查看了一下破洞,甚至把头伸了出去。四周的墙面都很平滑,医院用的是中央空调,外面没有空调外机。向上没有可攀爬之物,向下离地面几十米的距离,夜风呼呼作响。这个高度别说是个普通人,就算是他也无法安然离去。
他心中有了主意,从兜里掏出一个铜质圆盘,一打开,圆盘内是一个太极八卦阵,中央是一根细长的指针。
他左手持盘,右手成掌竖立,然后往盘上一压,再收回手,握拳,食指和小指伸出(药叉诀),朝盘中一点。指针如有神助,急速旋转起来。
几息之后,指针停下,稳稳的指向一个方向。
抛下仍在发傻的一干人等,张达凯转身原路返回。
“怎么回事?”电梯门开了,早就守在一旁的夏末艾看到了一脸严肃的张达凯,问。
“潘美罗跑了。”张达凯大步流星,朝医院停车场走去。
“怎么跑的?”夏末艾赶紧跟了上去。刚才不还好好的在睡觉么,又不是好莱坞大片,这一会儿还能“越狱”了?
张达凯把之前看到的说给夏末艾听,同时把圆盘递给夏末艾,自己发动了汽车,一把倒出了车位。“你来指路。”
陈文溪此刻早已越过了医院,继续朝着之前的方向继续飞奔。她要去潘美罗原来的单位,找那位不断透露出“内部”消息的卫门老大爷。这次可要好好问个清楚了!
一个被临时改造成审讯室的货柜箱内。
货柜箱的地上丢了几根冷光照明棒。淡黄色的光亮中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穿着黑色皮质风衣和黑色长筒军靴,戴着黑色皮手套和墨镜的高任飞。另一个人全身都被厚厚的棉布包裹着,被粗壮的铁链绑在十字形金属支架上,就如同一个大棉棒。加上这人低垂着头,头发把脸都遮住了,根本看不出性别。
高任飞又朝被绑的人小腹上来了一拳。“快说!你到底把史密斯先生藏在哪儿了?别浪费大家时间。”
那人仰起头,朝一旁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那张脸赫然是上官澜静。她平静的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公务员。应该时刻谨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怎么能转而只在某一个人脚边跪拜,心安理得的当那个人的走狗呢?”
“少t废话!”高任飞退了两步,转身一个侧踢,把上官澜静连人带支架直接踢飞了出去。撞到货柜箱上,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他走过去,牵着铁链又把支架拉了回来,一把掐着上官澜静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再问你一遍,史密斯先生在哪儿?”
上官澜静不顾嘴角和鼻孔流出的献血,一甩头,挣脱高任飞的手,一阵哈哈大笑。笑罢,她淡定的说:“你不过是一条狗,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把你的主人叫来吧。”
“你找死!”高任飞听闻,朝她肚子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飞。”这时,货柜箱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白色皮鞋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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