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楞住了,怎么找上我问话?我不认识你呀?
宁可这边没动静,但毛敏认识这个老人,她马上上前请安问好。
宁可一看这情况,便知这老人不一般。虽说他不认识这老人,但是从老人的气质中,宁可感到他是非同一般之人。
于是,宁可礼貌地向老人行礼:“老爷爷好!这个笔筒的确不是清朝的出品,而是明代的紫檀雕花卉笔筒。”
宁可的话声,引来了店内的众人笑声不断。
尤其是王刚,笑的是前赴后仰,一边笑还一边说:“他在做梦,梦见了明朝的乞丐向他讨钱。”
王刚身边的人说:“他还梦见了一个明朝贵妃让他跳脱衣舞呢?”
“让你上课时认真学着点,你却去打飞机,结果现在民国的东西变成了明朝的了。”王刚一副教训的样子。
宁可皱起了眉头:“你说是民国的,我说是明朝的。我们打一个赌如何?让这位老爷爷做评判。”
王刚不屑地说:“你能拿出什么赌,低于五千元的别跟我说赌。别污了赌这个字。”
“对!最少得拿五千元!”王刚身边的人说。
宁可犹豫起来,他的身上没有五千元,五百差不多。
毛敏站在宁可的边上,看见宁可的样子,知道宁可为什么犹豫。
她将身子转了过去,从包中拿出了一叠钱,乘所有的人不注意,偷偷地将钱放进了宁可的包中。
这时,那王刚也估到了宁可没有胆量,便逼道:“五千元钱都拿不出来,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毛敏听了王刚的话,不高兴了:“宁可,就同他赌!”
说着,毛敏便将宁可的包抢了过来,将包打开。随手翻了翻:“你这不是有钱吗?有钱为什么不赌?”
宁可一看,毛敏从包中拿出了一叠钱,楞住了。随后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毛敏在帮自己。
这时不能露马脚,所以,宁可便接过了毛敏的钱,放到了柜台上。
王刚也楞住了,他想不到宁可还有钱,这个穷鬼哪来的钱?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王刚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也从钱包中拿出了五千元,放到了柜台上。
“方大师,请给我们当裁判?”王刚对着老人行礼。
宁可也向老人行礼:“老爷爷,请你老人家宣布结果!”
那老人点点头,看着众人说:“唉!你们什么时候能技术学精些,不被打眼?”
在场的王刚感到了不对:“方大师,这笔是民国的吗?”
“不是民国的,是明朝的。”方大师说完后,对宁可点头:“眼光独到,后生可谓。”
“不!你老一定看漏了。”王刚高声叫了起来。
这时,又有几个老人进来了,他们都上前看了笔筒,然后点头说:“没错,这正是明朝的宝贝。”
在场的很多人都认识这几个老人,他们都是专家,在鉴古上面是权威人士。所以他们的话,便宣告了这场赌局以宁可取胜为结局。
老人看着宁可:“既然你看出了这宝贝,那你说说它的价值。”
“紫檀笔筒较黄花梨笔筒少见,因紫檀无大料,如要制得一件这样的笔筒,非一段“巨“材不可。因此这件笔筒在拍卖时价格有可能会较高。市场估价:华夏币50,000元左右。”
“啪啪!”几个老人鼓起掌来,众人见老人们鼓掌了,也跟风了。
掌声中,王刚带着两个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唔!”一声哭声响起,将掌声一扫而尽。
原来是店老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被打脸了,我眼肿了。”
老人叹息一声,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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