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洲开车去郊区,风声呼呼的从他的耳边穿过。一路的房屋开始变的低矮,陆陆续续的出现一片杂草地或种植园。
白洲紧紧握着方向盘,他的眼里有有河流,有鲜花,还要远处的地平线。
终于要到了吗?白洲想着,小时候,外婆在琴房里弹着钢琴,她的双手灵活的弹着,优雅的轻音泄了出来,跑到大厅c花房,房屋的一切角落。是她,给他音乐上的启蒙,教他弹钢琴。外婆从不要求他弹出所以的曲子,在她心中,音乐是修身养性c让人快乐的,不应加上那么多的负担。
那些练琴的时光,他永远记得。
他在路边停车,抽走钥匙。
一栋红色砖头的建筑赫然出现在眼前。爬山虎占据了半壁围墙,一层一层的铺上去,无数的触须互相友好的玩耍,缠过来,绕过去。
白洲走上去,大约有二十级阶梯。三角梅从顶楼泄下一袭红衣,妖娆,热烈。
一位老人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半白的头发环成圆髻,江南旧时的旗袍织着暗红花纹。她没戴耳环,脖子上挂着一条钻石项链。
白洲的双眼突然溢满了苦涩,鼻头很紧。他转过脸,倔强的不肯遂了心。
“外婆,”白洲轻轻的唤着。
外婆缓缓的睁开眼,双手靠着,轻声站起来。
她看到阳光下的少年,着一身黑色风衣,眼眶红润。
“小洲,你来了。”
外婆现在住在这栋小别墅里,地方小了点,但书房和琴室还是打扫得一尘不染。外婆带了一位以前的佣人帮她主持家事,两人住一起也有照应。
“谢谢孙姑姑。”白洲礼貌的接过茶。
外婆品了一口,轻轻的叹气:“自从你妈妈走了以后,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对不起,”白洲放下茶杯,茶润喉,他却觉得自己的嗓子那么沙哑。
“孩子,都过去了。人最不肯善待的,从来都是自己,放下吧。”
“外婆,我总是不肯忘记,如果当时我没有那么倔强,妈妈就不会操心。我很想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却做不到。”
“只要你好好的,都可以不介意,你是什么人,外婆都爱你”外婆看着他,声音沉了几度。
“嗯,”白洲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眼眶都忍红了。
外婆顿了一会儿,“公司本就是留给你的,你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小洲,你多想想你妈妈,多想想外婆,一定要坚强的活着。”
“我会的,”白洲应她。
孙姑准备好了午餐,三菜一汤,都是一些精致的小菜,有五丝菜卷c青菜拌凉面c母油船鸭。肥而不腻,清鲜平和。
外婆慢条斯理的进食,白洲却难以下咽。
“小洲,来尝尝五丝菜卷,”外婆夹了一块送往他碗里。“你小时候最喜欢这道菜了,每次来这顿顿都要吃。”
“外婆,我,”白洲哽咽着,大口大口的扒饭。他分不清他吃的是泪还是饭,咸咸的。
白洲回去了,一起回去的,还有副驾驶上的公司转让书。
酒吧,男男女女都在舞台放纵自己,宣泄不满。他们在电音与汗水里放松身体,放空灵魂。
孟绝正与一位美女打得火热,美女肌肤粉嫩,粉嫩妆容,宝蓝连衣裙紧紧包裹着苗条的身材,一见尤怜。
“大哥,看你混得这么好,一定是某个公司总经理吧。”美女甜甜的又倒了一杯酒给孟绝。
孟绝喷着酒气,“没那么大,我就是公司里的一个策划部部长,上面还有好多人呢!”
美女咯咯的笑着:“好厉害啊!策划部部长,那么说公司里的策划案都是你做的咯。”
“那是,”孟绝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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