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座又高又大的拱形大门,门上的木头已然被风化得残破不堪,此门已然形同虚设了。
众人均提心吊胆,左云当先踏入宫门,顿觉一股清凉扑面而来,宫内比外面阴暗了许多。宫外黄沙漫漫,干燥炎热,但宫内却是沉寂阴凉,眼前均是青色的墙壁,与斑斓的石雕。
厅里十分宽敞,也很高,西域很多些建筑都修得比较高,倒也不叫人奇怪。只是少来西域的人,仍然会觉得新鲜稀奇了。窗户也设得很高,近乎到了楼顶,日光从那高高的窗子里照射进来,更增添了几分奇幻。
“你们是什么人?”
宫殿里很大,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有回响。
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
他身着西域服侍,皮肤黝黑,额上有汗,一脸惊疑的站在一间房屋的门口。
众人都怔住了,严宁当先道:“我们来大漠里寻药,无意间来到此处,想讨杯水喝。”他来西域时间较长,也会学着带一点西域的口音,与之打交道也自然一些。
那少年望着众人楞了好一会儿,瞧见昏睡的杨不凡,这才有几分相信,于是对房里道:“师父,是来讨水的。”
房屋里传来声音,道:“你去打些水给他们吧。”
周子谷凝神一听,竟觉这声音是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此人是谁,而且他话音里没有一丝西域的口音,显然他不是西域人士。
那西域少年道:“你们把水壶都给我吧,都在此等着,不要乱走。”说罢,将众人的水壶收了去,独自往后门行去。
那门里也没了声音,众人你瞧我,我瞧你的,不一会儿,那西域少年已将众人的水壶都给灌满,递了过来。
周子谷接过水壶,又问道:“这位小公子,我们来此,是为了寻药救命,不知小公子可知道,一味叫做肉佛莲的药。”
西域少年摇了摇头,道:“我没听过,我们这里也没有药,你们饮了水,自行去吧。”
众人均感失落,为赶时间,也不打算逗留,便转身离去。那西域少年又道:“等等”
大家回过头来,不知这西域少年有何用意,听他痴痴的对周子谷道:“你们在找药,请问,您是医药师吗?”
周子谷点了点头,道:“正是!”
西域少年面露喜色,“那那”结舌了一会,又对屋里道:“师父,这里有名药师,要不请他给你看看?”
里面的声音回答道:“不用。”
少年有些焦急,跑进屋里去了,过得一会儿,垂头丧气的出来,对周子谷拱手,道:“十分抱歉,我师父身负重伤,命不久矣。得知您是医药师,本想请您给他瞧一瞧的,可他却说,伤他的不是一般人,已然没什么好救治的了。哎那你们请回吧。”
钱嗔插嘴道:“我师父也不是一般人,他是中州最厉害的大夫,你要不再去问问?而且我师父看病还不要钱!”
严宁在边上笑了笑,钱嗔又补充道:“我师哥也是十分厉害的大夫,仙医堂今天齐聚在此,难道也不值一试?”
周子谷拍了拍他的头,道:“臭小子,满嘴乱飞!”
少年瞪大了眼睛,又点了点头,至少周子谷给他的感觉的确像是有本事的人,于是又跑进了房里。
过得半晌,那少年从房里出来,对周子谷拱手道:“我师父请问,老先生贵姓!”
周子谷道:“我姓周!”
少年喜上眉梢,道:“真的姓周吗?”
周子谷道:“我骗你干什么?”
少年道:“姓周好,姓周好求您帮我师父瞧瞧”
钱嗔在一旁念道:“那是他本事好,姓周又有什么好的。”
严宁道:“师哥,你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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