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心知大虎对杨不凡一直心存芥蒂,却没想到大虎竟如此胆大。以他身手,本可以帮杨不凡抵开这一拳,也或许是他喝了几杯酒,反应迟钝了一些。
“大虎,都是自家兄弟,你怎可这般对待不凡?”
大虎本就与杨不凡结下梁子,如今怒气未消,显然白先生罚他的那五缸水并不好抬。
他轻笑着看了看被打在地上的杨不凡,又转过目光瞪着左云,用手指着杨不凡道:“谁和他是自家兄弟,我这般对待他怎么了?我这已经算客气了!左云!你难不成还要帮着一个外人不成?风清院里,可容不下他这等小偷!”
杨不凡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大虎,眼神冷静,集中。好像一只猛兽盯着一只无知的羚羊一般。
大虎目光与杨不凡对视,霎时间,竟被杨不凡瞪得浑身不自在,心头底气一下子消失了一半,当下又连忙重新吸了口气,怒哼了一声。
左云的手上没有握剑,他眼睛里的坚韧和自信也全然消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如今的他更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地痞少年。
林小东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道:“大虎!你听着!你有意见的话自己去跟白先生说,不要在院里打架!”
林小东不会武功,却并不说明他胆子小,院里众多事情还都是他在打理哩!见大虎有心滋事,便出言制止,怕大虎不听劝告,言语中又将白先生也抬了出来。
大虎干笑两声,道:“好啊!好啊!好啊!你们居然都向着他,正好今天白先生出门了,我偏要教训教训他!你们要帮他就尽管帮,左云!你不过是剑术好罢了,如今你赤手空拳,还道我怕你不成?”
说罢,左手握拳,右手成爪,拳护腰,一爪而去,一阵劲风,横扫而来,这回势要将杨不凡打成重伤方能泄心头之恨。
左云出招来挡,却被大虎一一打开,两招一过,左云被推倒在了一边。他空手擒拿之术竟这般差劲,委实不像一名身怀武功的少年,只消两招便被大虎撂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大虎一爪伸出,迎面而去,逼近了杨不凡。
杨不凡忽然想起来,适才在书房里,有一本书名为虎爪功的书在眼里掠过,他也并未翻阅,因为他对这种纯靠刚猛的武功并不太感兴趣,总觉得这等武功使将出来,未免有些吃亏,这胖少年所使的武功,想必就是虎爪功了。
其实杨不凡哪里知道刚猛的武功和阴柔的武功其实各有所长,只看人如何运用罢了,他天性头脑灵活,性子阴狠,也没耐心习练那刚猛的武功。
自从上次无意间将朱二公子打死后,杨不凡便时不时的始猜想,父亲到底是何身份?
为何父亲会传自己武功口诀?偏偏是这些口诀在他最危急的时候,为他点明了运气之道,父亲究竟是惹着了谁才招此厄运?
至少可以断定一点,父亲绝不是一名普通的农民,因为这些功法口诀太过玄妙,自己只琢磨出了一小部分,便觉丹田充盈,全身血脉畅通,耳朵和眼睛都比平时要灵敏数倍,这一份灵气的修习方法究竟是何门何派?
他左腿一迈,单掌一推,这一次他的招式丝毫不显生疏,其摸样好似一名武学宗师一般老练,一阵风声呼啸而过。
只需一掌,这一掌看去甚至有些慢吞吞的,却引出来一阵风声,更是十分稳当的打在了大虎的胸口。
大虎连退数步,方才停下了身子,顿觉胸口气闷,呼吸不畅。
这次杨不凡已学会了控制力道,这一掌打出,并未尽全力,大虎受伤轻重,杨不凡比大虎自己还明白,总之不会再像那朱二公子一样了。
大虎不仅胸口作疼,心头更是疑惑至极。这几天苦苦专研杨不凡的出招方式,心道杨不凡定然是只盯人死穴,一通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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