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 面无表情,心在孤独(第1/3页)  高考零分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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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2008年6月6号的下午,可能是我们同学最后一次的聚集。

    班主任在此前宣布过,这天下午三点到学校大门口拿准考证。届时学校(考场)大门会紧闭,不准考生进入。学生终于能有一天是被关在学校外面的!

    下午三点未到,张贺的同学就喊他一起去拿准考证。此时,他刚从外面回来,而我坐在书桌前写日记。他答同学道:“不还没到三点来吗?!”

    同学说:“大门口都有弄些个人(很多人)了!”

    于是他们一起走了。而我仍忙着写日记,我要把上午发生的事赶完的。我怕下午要记得事情比较多,不能短时间内写完。我计划高考后出版这些日记的。我要让家长看到学校里自己裸的孩子。大多数家长只知道逼孩子上学,却不知道有些学生在逼自己退学!想想都何苦呢,搞得大家都那么难熬!

    写完日记,我就步行着去学校大门口了。刚走出院落,进入正道,我就看到路上站满了人。这边也有拿了准考证往回走的,也有和我同行的。原来老师提前发证了。

    在近大门口处,我边走边瞅着我认识的人,但很难搜索到。转了一圈,我才发现认识的校友——同学。他们个个都拿着准考证在谈笑着。我每见一个就问:“在哪儿领准考证?”他们都不在我意地说:“那边!”

    我去了“那边”却不见班主任的影子,倒看到了英语老师。我以为她在发准考证的,因为她旁边的同学在写什么,像是在签名领证。我要去瞧瞧,这才想起来,那天上课时她要我们给她签名留念的事情。可那时突然放假。今天她特地来要签名和留言。我犹豫再三后,没签,我去找班主任了。我曾经计划着要给她留言的,要说的话也在心里拟定了好几回,今天机会来了,我却不想写了。也许我是不想让同学看到我的真情告白吧,我本来想对她解释我的“堕落”原因。我不想让这位好老师认为我像其他同学一样甘于堕落。可由于我的不敢面对错过了。

    我见黄明c张奋c刘鹤等在一旁说着各自的手机。他们互相交换着手机号码,就象离别时交换信物一般。我拍了黄明的胳膊,并笑问:“”在哪儿领准考证?”我觉得自己被孤立,因为我拍了他几下后,他才只是象别人一样毫不在意地说:“那边。”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看到几个女生刚签过名拿了证件。我到了班主任临时设立的办公桌旁,当然他也在旁边,我没说话就蹲下要去签名。那时的我不喜欢和他这样的人说话。只会教授分数的机器!2012年的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他正确引导,也不会这样而现在呢,大家都是世事所迫。

    见我来了,聪明的班主任忙把笔和签名本放在桌上,去找我的准考证。我在画大名。他也没说话。他一米七左右,身材瘦弱,瓜子脸,扁平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常常面无表情,感觉人家欠他二百五。经常在我们面前装作严肃的样子,他当着我们的面说过:“我要对你们笑,(你们)不更逞脸子!”也就是说,笑会使学生不怕他,怕才能出分数。但他可能不知道可以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但我并没有否认他对我们的关心,特别是对我的。我记得,我高一时一次课堂上回答问题,我紧张恐惧,声音颤颤巍巍。可能身为班主任的语文老师看出来了,可能是为了照顾我,自从这次以后再没有让我回答问题,其他科的老师也没有,尽管我一直想让老师逼迫我回答来克服我的这一弱点。当然我也想过其他方法,但老实又内向的我不敢主动去做些让大家瞩目的事情。这次不知道是感谢班主任,还是埋怨他,不过现在的我基本已经克服这个困难,但是从社会实践中。还有一次,我记得我因杂志上的作文大奖赛收到过一个类似游戏机的东西,又加之后来我经常上网宣传我的教育理念,而且成绩一直下滑,班主任就把我叫到教学楼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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