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维宁从肩與上下来之后,白卿风才在几年后再度见到了这个搅合得他妹妹不得安宁的人物。他身着赫赤色的长冠服,面色如玉,一双异色星眸深邃如井,通身的尊贵气象更是尽显一国太子的地位。白卿风觉得,现在的谢维宁只要往这里一站,什么都不用做,便会将所有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白卿风首先对他行了礼,客客气气的开口:“没想到夏国如此看重两国友谊,竟派了太子殿下亲自前来。一路辛苦夏太子了,还请您随臣入城休息。”
谢维宁看着白卿风客气恭敬的态度,心中甚为自在,他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白大人,咱们也是多年未见了。今日相逢,没想到你风采依旧,倒真让孤甚为想念当年的时光啊。”
白卿风哪里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他一边暗暗磨牙,一边还要继续保持着对谢维宁的和颜悦色。好在,两个人你来我往客气一番之后,谢维宁就再度上了肩與,随着白卿风入城了。
由于夏国使团人数众多,驿馆根本住不下,白卿风干脆将人送到了城南离荆州府衙有些距离的一处大院。谢维宁也不是第一次来江陵城了,对江陵的布局比白卿风还要熟悉几分,见他将自己安顿在这里,不由冷笑几分。
等将人都安顿好了,白卿风才与谢维宁单独闭了房门,将萧青云的话转述给他。谢维宁见他撕了伪善的面具,同样毫不客气的横眉冷对:“白卿风,你回去告诉他,长安不是他想娶就能娶的,孤也不是他想赶就能赶的走的!”
比谢维宁的话更令白卿风震惊的是谢维宁对蓝荆安的称呼。因为复国大典,三妹才告知自己她的乳名是长安。怎么这厮也知道她的乳名,而且叫的如此亲密?难道是三妹亲口告诉他的?他们之间到底到了多深的关系?!
谢维宁见白卿风变了颜色,又得意洋洋的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乾国的复国大典还是会风风光光的。长安所盼的,我自是要替她达成心愿。”
白卿风愣了一下,才冷哼一声:“谢维宁,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且不说我妹妹对你没有任何意思,你若是再折腾,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谢维宁还没回骂过去,就听尹泉在门外通报:“殿下,冯参冯中郎将求见。”
谢维宁一听冯参求见,更是兴奋不止,脸上的笑意毫不掩饰,趾高气扬的斜瞥了一眼白卿风,然后高声答到:“让他进来。”
在白卿风再度震惊的目光中,冯参推门而入。虽然冯参已经做好准备,但见白卿风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他还是有些感慨。
不过,他不敢迟疑,一行礼,就开始公事公办的转述蓝荆安的话:“乾国中郎将冯参见过夏太子。大司命对您前来观礼表示最真诚的感谢,并让末将转告夏太子,观棋不语真君子。若您有任何疑问,大司命会在复国大典之后当面为您释疑。”
谢维宁挑衅般的看了眼白卿风,弯了弯眉毛,对冯参笑的荡漾:“回去告诉她,孤知道了,让她安心准备大典就是。之后,孤会再去拜访。”
冯参话说完了,转身就要离开,忽听谢维宁又追问了一句:“她现在住在哪里?”这个问题大司命没交代过说还是不说,所以冯参扭过头,首先望向白卿风。白卿风胸口正堵得慌,不过想想这个问题就算他和冯参不说,谢维宁也很容易打探的到,遂皱着眉出了声:“沈府。”
谢维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放了冯参离去。谢维宁得了蓝荆安的话,心中极为舒坦,他就知道长安听过萧青云所作所为之后,是绝不会再嫁给他的。乾国复国是她的职责所在,她没有办法选择,但姻缘上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维宁一转头,撞见白卿风极度不虞的脸色,他好脾气的拍拍白卿风的肩膀:“你是长安的大哥,无论什么时候,孤都会记得这一点。你且去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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