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依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明亮的殿里,碧蕊正守着她的身边。碧蕊见她醒来,如释重负。
白依阑的头还是疼,但已经能正常思考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只有她们主仆二人。她沙哑的问碧蕊:“我们现在在哪里?”
碧蕊一下子打开话匣子“姑娘你可算醒了,实在是吓坏碧蕊了。我们目前在午阳公主所在的云深馆后殿。昨晚奴婢取了衣服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带我去找姑娘。奴婢后来都想去找万小姐讨主意去了,结果午阳公主派人来接我,说是去找姑娘你。”
“等我随午阳公主的陶女官到了姑娘所在的屋子时候,发现姑娘发着烧昏倒在地下。陶女官和我搀着姑娘你来了这里。太医已经瞧过了,说是姑娘受了凉,有些发烧,我已经给姑娘喂过一次药了。”
白依阑又问她:“你进房间的时候,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碧蕊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是有的。当时姑娘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我看着矮榻上似乎也倒着一个人,看身型似乎是个男子。但陶女官不许我上前去,和我扶了姑娘就往外走。”
“陶女官出了房间还在路口停了一下,然后自己走开了一小会儿,才又回来的。一路也是避着人到了这里的。然后让奴婢给姑娘换了衣服。太医诊治的时候也不许我在姑娘身边。陶女官还对我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姑娘,你昨晚没事吧?”
白依阑估计午阳公主必是知情人,虽然不知是敌是友,但能避着旁人把她转移到这里,估计她暂时没有危险。而且那个陶女官明显没有把所有事情告诉碧蕊。
白依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隔墙有耳,便向碧蕊安慰性的笑笑:“昨晚没事,我之后再慢慢告诉你。你去问问陶女官是不是现在方便,我想当面谢谢她。”
碧蕊应了一声,便出去找陶女官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午阳公主却进来了。她命陶女官带了碧蕊出去,只身留在白依阑榻前。
午阳公主拦着白依阑没有让她行礼,然后开口说:“我知道你好奇怎么到了这里,我也是受人所托。你放心这里是我的地方,绝对安全。昨晚我刚一收到消息,就已经和旁人说了,我喜欢你那一舞,留了你在宫里教我,应该不会有人起疑。”
“至于那个太医,也是我和二哥信任的人,他的嘴里绝对不会流出去半个字。昨晚你和二哥都喝了混了迷幻散的茶水,所以才会双双昏了过去。好在问题不是特别大,太医给你喂过解药了,睡一觉就好,就是你的高烧当时有点棘手,不过只要你醒过来也没什么大事了,只是要好好将养,等余毒慢慢清除出去。”
午阳公主顿了顿又说:“我不想问你和二哥的事。二哥现下身体也没事了,他不方便过来,让我转告你:姻缘天定。他还说,如果你同意,他会帮你。”
白依阑没想到午阳公主竟然是宇文墨渊的人。看着她似乎还在等自己的回复,白依阑摇摇头说:“多谢公主搭救。但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臣女想念家人,想就此告辞。”
午阳公主也没流露出别的情绪:“嗯,知道了。我一会儿派人送你出宫去。”说完,转身向殿外走去。走了一半又回身说:“皇上赐婚的旨意是今早发的,估计你回府的时候,你们阖家上下都已经知道你要做西陵王妃了。”
碧蕊帮着白依阑简单收拾了一下,不一会儿陶女官便亲自过来送白依阑回府了。
白依阑才一入府门,便感觉到了不同。家里的仆从婢女各个都喜气洋洋的,看她的目光也愈发恭敬了。
她的二婶三婶听说是公主的女官亲自送她回来,还特意出了二门迎了迎。陶女官把公主之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然后说,昨晚二人聊的太久,又在院子里乘兴起舞,更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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