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山主峰,天星洞外面的平台,站了几十人,年龄相貌不等,与神丹殿一样,尽管这里地处半空,空气透亮,灵气旺盛充沛,可依然无法减弱这些弟子心中莫名的压力!
灵兽嶒崮此刻四肢绷紧,它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些弟子,路顶天给它的指令是:凡是有异动的弟子,一概格杀!
嶒崮是门主路顶天灵兽,体大如牛,状如狮子。
若按实力划分,嶒崮有练气九层的修为。
天星洞,一个翠绿色的园圃上,路飞躺在上面,因为失血过多,面色十分苍白,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什么人紧张着!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止住,乌青古刀安静的躺在他的身边。
天星洞的另外一处,听到路荣大喊:“真没想到,我路荣为天丹门鞠躬尽瘁,到头来居然是这种被人赶尽杀绝的局面,真是苍天咳咳”
他一句话说不完,便感到身体不适,咳了几下后,一张脸涨的通红。
这处洞府属于天星洞的偏洞,两丈见方,洞中按照主次分明摆着几把椅子,应该是一个类似于议事厅的地方,四个分堂堂主和三个天丹门的执事长老此刻都在这里,加上路顶天总共八个人,他们或坐或站,任凭路荣怎样吼叫,所有人均是一声不肯,面色沉重。
毕竟,天丹门地处偏隅,风气相对淳朴,自开派以来,同门相残这种事情还没有发生过。
门主路顶天坐在中间的一把椅子上,他的手在椅子扶手上来回摩擦,面色更是阴沉的可怕,若路飞所言属实,那么,这次门下弟子对这二人的追杀,不但是对一些忠良之后的击杀,更是将自己执掌天丹门的功绩毁于一旦。
等路荣吼完,路顶天才道:“风堂主,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
路顶天过去,亲自扶着路荣坐下,抬头,两道凌厉的目光自其余六人身上扫过,缓声问道:“你们怎么看?”
随着路顶天这一问,每个人的面色都有些紧张:天丹门中弟子,也只有他们这几人有权利随意支配,门主将自己几人传唤在这里,反而让三个內修长老控制了整个天丹门下练气七层以外的弟子,其意义已经很明白了,虽然这件事和自己可能没有关系,但万一有堂下哪个弟子不长眼或者脑子一抽,去找路生决斗什么的呢?
尤其是天火堂堂主路冲,三个月前他在天星洞咄咄逼人的画风,现在还历历在目,要说嫌疑,他的嫌疑最大,此时,除路顶天和路荣之外的六人当中,唯他的表情最不自然,他尽力想做出一副镇定自如的表情,可是他越努力,脸上的表情越古怪,再加上其他几人的目光不时的从他脸上扫过,让他如坐针毡!
见无人答话,路顶天又向路荣问道:“风堂主,接下来,你怎么看?”
路荣有些无力的摆摆手,道:“神风堂无一人可用,我也只有半幅残躯,一切事宜全凭门主定夺,都怪我没用,早知如此,三个月前就应该交出神风堂,也不至于路生遭此横祸!”
听到路荣这样说,其他几人的目光又有意无意的从路冲脸上扫过,咕嘟一声,他紧张的干咽了一口口水。
“好!”路顶天站起身来,对着洞府的一处道,“传令下去,神丹殿中所有弟子,每六人一组,这六人分别从中雷c天火c兽魂以及三个执事长老门下各出一人,去寻找路生下落。余下弟子由三名內修长老各自带领二十人,随意巡逻,见到可疑之人,立刻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路顶天说完,洞府的几个暗处,有几道身影一闪而逝。
每六个人一组,每个分堂及每个执事长老门下各一人,摆明了是相互监视c相互制衡之意,几人顾不得计较这些,心中均是惊疑:这十多年来,门主看似专心修炼,对门下一干事也不太过问,不过自从路生出事后,路顶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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