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不明摆着嘛。”
她说:“我就是不明白,你说吧。”
吕振廷深呼吸了一下,道:“你瞧你,我一直不说这事不就是因为你啥都不记得了嘛。他管你叫嫂子,管我叫大哥,这不明摆着咱俩是夫妻嘛。”他暗道,吕振廷呀吕振廷,如果这穿帮了,这人可就丢大了。
杜念卿没有马上表示怀疑,因为目前从这男人的言行举止看来,还算符合一个丈夫的感觉。只是自己什么都忘了,幸亏说自己是他老婆,若是说自己是他老妈,那真是念十万遍阿弥陀佛都洗不掉这冤孽。
见她在沉思,吕振廷连忙扯开话题,“你饿不?我给你弄点吃的吧。”她说:“我什么胃口都没有,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关于我的事?”
“好吧。”吕振廷点头答道。两人就这样一直聊,从傍晚一直聊到夜深。杜念卿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而吕振廷也只能真假参半地作答。当然,对于她女儿的事,吕振廷只能选择绝口不提。
第二天,杜念卿就出院了。这出院了就得回家吧,但该回哪呢?王启军早就想到这点,一大早就开着车来接他们,然后直奔吕振廷的别墅。
这下吕振廷可慌了,这什么准备都没有,怎么能回自己家呢?对于他的疑问,王启军只管闭目点头。就这样,他带着极为不安的心情,与杜念卿回到自己的别墅。王启军在别墅门口扔下他们俩就直接开车走了。吕振廷颤颤巍巍的去开门,却一连几次搞错了钥匙。杜念卿一脸猜疑,问他,“这是你家不是呀?”
开门进屋,迎来的是一阵阵花香,吕振廷心头一怔,自己什么时候种过花呢?
走入客厅,愣了
客厅大墙之上,竟挂着一幅油画,画里画着一男一女。男的以凌驾一切的姿态,翘着二朗腿坐在大班椅上;而女的则站在他身后,一双纤纤的玉手轻抚其肩。
可是可是这不就是自己跟杜念卿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吕振廷惊魂未定,杜念卿突然从身旁冒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相框,指着上面的照片说:“原来我们还一起去过巴黎呀?”
什么?他两眼圆睁,看着照片上的自己与杜念卿手挽手站在埃菲尔铁塔下,额角渗出一滴冷汗。
我那个娘呀,别这样耍我好不好?
“呀!这里还有。”杜念卿像发现新大陆般在客厅里奔来跑去,一会儿找来两人在自由女神像前的合影,一会儿又找来金字塔的,甚至还有阿富汗的。天杀的就差没跟塔利班合影一张。
看着杜念卿兴致勃勃地翻来找去,他在默默祈祷,可千万别出现在火星的合影啊!就在此时,手机响了,他接过电话,是王启军,“廷哥,我现在跟你说的事请务必要记住。在你睡房的衣柜的左边的从上往下数的第三个抽屉,有两瓶香水。那是你们俩去巴黎时,在香奈儿买回来做纪念的。红色那瓶是女士用,黑色那瓶是男士用;还有,在你书房电脑旁边有一个水晶做的地球仪,那是你们俩在希腊时买的;还有在厨房的在饭厅的在浴室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明白没有?那我挂线了。”
听着他如数家珍般说这儿说那儿,吕振廷彻头彻尾的愣了
可问题还没完。“我们结婚多久了?有孩子吗?”杜念卿冷不防丢来个重磅炸弹。吕振廷挂了电话,脑袋卡了:对啊!怎么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孩子一事呢?看着杜念卿巴眨着眼睛等待答复,他完全无言以对,“我们我们”
“怎么了?”见他如此吞吐,杜念卿也不禁凝重起来。吕振廷一咬牙,“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其实我我”
“你怎么了?”
“我我是不育的!”杜念卿闻言,嘴巴张得老大,说不出一句话。
总有一天——吕振廷默默紧握双拳——我会洗脱这份冤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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