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不僧不道的家伙,不是早已死绝了吗?”孟易乾见女孩被自己符咒暂困,心神稍定,说:“还请谢大人细看,在下早已不是人了。”白无常瞳仁一紧一松,呵呵笑道:“好!好你一只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不老不死的活皮囊!报上名来,饶你小命!”
孟易乾道:“在下姓孟,贱名上易下乾。先父是孟家第二十五代传人,孟梓岚。”
黑无常听言,亦飘到他身后。沈思泉见黑白无常都飘了过来,吓得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想起这两个家伙的手段,兀自心有余悸,若不是僵尸的皮肤肌肉神经坏死大半,感受不到冷热,否则早已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听黑无常颇感意外的说:“哦?原来是故人之子。”又向白无常说:“你且把舌头收起来。”白无常张开大嘴用力一抽,约四米的长舌便已收回口中。但在别人看来,却似是吞入腹中。
沈思泉闻言,更感讶异:原来老孟的老子跟这一黑一白是熟人。当下宽心许多。
孟易乾拱了拱手,恭敬地说:“二尊既然是先父故交,还望两位大人能卖晚辈一个面子,将那小姑娘之魂予以晚辈。”白无常说:“枉死之魂,不可寄奉,不可轮回,更不可留于世,你要其作甚?”
孟易乾灵机一动,编了个借口,说:“这小姑娘之魂没有丝毫怨气,有违常理,二尊不觉奇怪么?”黑无常笑言:“那只是尚未积怨罢了。她既然受枉死城丧钟所引,必为枉死之灵,不灭恐有大害。”孟易乾说:“如果二尊信得过晚辈的伏魔本领,还恳请二尊通个人情,晚辈自然会将此事弄个明白,还二尊一个交代。”
白无常举头哈哈大笑,道:“你亦成魔,何以伏魔?”
孟易乾从布包拔出一把长若九寸的银制短刀,将刀刃置于掌心,刀掌相贴之处,灼灼冒烟。道:“就凭晚辈一身未被污染之孟家血液。”说罢,拖刀一割,血液冒出之处,竟腐蚀他的皮肤。
“奇哉怪也!”黑无常好奇道:“为何你的血液与皮肤相蚀,在你体内却安然无恙?”
孟易乾道:“那只是晚辈强行控制。血液在体内反噬时会肠穿肚烂,血吐不止,苦不堪言。”
白无常笑得人仰马翻,说道:“有趣有趣!一个成魔的伏魔师向我索要一个毫无希望的枉死灵,你许何价?”
孟易乾道:“倘若晚辈能查出此魂之来龙去脉,其功劳定当归二尊。请试想,如果此魂乃是从未被定类之魂,而发现者又正是二尊,这岂不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奇功一件?”
黑白无常互看一眼,说:“天方夜谭,灵魂归类乃地藏菩萨所定,岂有错漏之处!”
孟易乾笑言:“万物皆在变,岂可一部通书读到老。请恕晚辈斗胆一句,这枉死灵不也是因为《生死簿》未能尽记凡人劫数所致么?由此可见,世事绝非一成不变。”
只见黑白无常沉吟片刻,道:“也罢,但你必须信守承诺,待查明之日将功劳归予我俩。倘若欺虞捏诈,休怪我们无情。还有,在查明之前,你须保密,断不可涉及我们,否则定将你灵魂捏碎禁于九幽之外,永世不得超生!”
“呃对不起,打断一下。两位大人,就算您不将我们的灵魂怎么样再怎么样,我们也已经不得超生了。”沈思泉突然冒出头来,嬉皮笑脸的说道。这家伙知道黑白无常与孟易乾有点儿关系,心中顿时有恃无恐。况且在柱子后憋久了,终是按捺不住,遂闪身出来参上两句,好混个脸熟,日后方便打交道。
岂料黑白无常顿时变脸,齐吼一句:“这又是何人?”说罢,二无常已举起招魂幡欲劈。
其实也难怪黑白无常如此暴怒,人家正谈着机密,你沈思泉竟然在这关头蓦地露脸,此事可大可小,怎叫人家不起杀心?要知道杀人灭口绝不仅仅是凡人的伎俩。
孟易乾眼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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