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珍斜靠在步辇之上,傲视着所有人。瞧着人群里最惹眼的君轻得意道:“本宫来瞧瞧故人。”
君轻低头不语,许淑珍略了眼乐宫四周道:“这乐宫突然没了乐声,实在扫兴。”
司乐大人马上接道:“娘娘若不嫌,奴婢愿为娘娘献乐。”
许淑珍媚眼一利瞪着,司乐大人马上恭顺的垂首不敢再言。
许淑珍浅笑:“本宫最相信皇上,长安公主及笄之典时,典乐的琵琶真是叫人心醉,且皇后娘娘亲封,本领必定过人。”
君轻镇定自若道:“蒙娘娘不嫌,奴婢定用心弹奏。”
许淑珍冷笑一声:“好。”
许淑珍坐到长廊下石椅上,她旁边的宫女用扇子为她扇走炎热。
君轻心想‘本就是秋季何来炎热;无非是她怒火上来了,这次必定是特来为难于我。自己必要想个办法才是。’
君轻从一旁的乐器中拿了琵琶,高弹一曲《高山流水》之作。只其一曲未完许淑珍便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走上前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君轻的面颊。
君轻遂被打的扑倒在地,琵琶摔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吓到的跪在地上,君轻用手捂着炙烫的玉颊怒瞪着许淑珍。
许淑珍半蹲着身子拽着君轻的衣领道:“跟我斗,你也配?皇宫之中有谁不知皇上专宠于本宫,就连皇后也得让本宫三分。你进宫来做什么本宫心里清楚的很,只要你敢在这宫里;本宫就有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淑珍站起身来俯视着君轻道:“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婢给本宫打入暴室。”
几个小太监上前摁着君轻就要将其拉走,君轻怒回嘴道:“我何时以下犯上?”
许淑珍冷眼瞥了一下君轻,蔑视道:“本宫想做的事,不管中间出了什么差池也一定要达到目的。”
许淑珍抬头高傲的斜视着众宫人道:“乐宫典乐以下犯上,弹《高山流水》诅咒于本宫不知天高地厚,风水轮流转;着打入暴室,非死不得出。”
君轻仰天长笑道:“《高山流水》的高雅娴赋意境,岂是你这等蠢人所能理解的。”
许淑珍愤怒的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君轻的脸上道:“放肆。”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妹妹这般失了体统,可真是难看。”
寻声看去,皇后娘娘不知何时进来的。宫人皆跪,摁着君轻的两个小太监也乖乖跪于地上。
众宫人朗道:“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许淑珍蹙眉看了皇后也只敷衍一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走到君轻身边,竟弯下身子亲自扶她起来。君轻有些呆愣的看着皇后。
皇后冲君轻微微一笑:“本宫亲封的典乐必是得了皇上的肯定,妹妹这般刁难;是在打谁的脸?”
许淑珍依旧气焰不减回嘴道:“臣妾训诫宫娥,皇后娘娘也要过问吗?”
皇后眉眼凌厉威言道:“典乐是乐宫中人,并非你淑婕妤宫里的人。这宫闱之中本宫才是正宫主位,才是真正协理六宫之人。到底是谁以下犯上?”
许淑珍气焰消半,遂和顺道:“皇后娘娘,多大的事儿;何置动这般肝火,皇上约了臣妾在合欢宫用膳;时候也差不多了,臣妾先告退了。”说完许淑珍连礼也未行就带着宫人离开了。
皇后脸上的怒气更是铺满面颊,遂皇后看向君轻莞尔一笑,刚才的怒气瞬间消散和,蔼道:“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谁敢动你就是与本宫作对。”
君轻受宠若惊道:“谢皇后娘娘搭救,奴婢感激不尽。”
皇后这句话是说给旁人听的,至于自己究竟是不是皇后的人。皇后心里自是清楚,自己是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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