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过来，她便往院门处走。

    到院门外一看，父亲从村外边回来，应该是出去散步了，可是回来却一步步走得很慢。

    余小六看着父亲的步伐难过，父亲的身体虽然不算好，要虽夏天干农活时候还正常呢，那时候背可心去找大夫，能一路背到镇子里，怎么现在走路都吃力了。

    她迎上来问道：“大伯，你去哪儿了？”

    “我到村外走走。”

    “你走到哪儿啊，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走到村外的小桥边，有点走不动，就回来了。”

    余小六又急又心烦，都已经这样了，干什么就说没事呢。

    “大伯，我带你去看大夫好不好？”

    “不看，没事，就是秋天累的，缓一冬就没事了。”

    余宝贵说话也没从前有精神头儿，看着就发蔫。

    她跟在父亲身后进院，琢磨到底要怎么办，实在不行，就只能把郎中请到家里来了，希望到时候父亲别犯倔，再把郎中骂出去。

    父女俩人进了屋门，吕氏见到又开始埋怨：“你怎么又出去走了，让你把猪蹄子烤出来你也不烤，我一个人哪忙得过来。”

    余小六看出来了，娘是真不觉得爹生病了。

    而且爹的脾气也变得出奇的好，从前要是娘这样唠叨，他肯定还嘴，可是今天竟然没接话，就那样进屋去了。

    她说道：“大娘，大伯都这样了，你就别让他干活了，猪蹄子在哪里，我烤还不行么。”

    吕氏说道：“就在炉边呢，我昨天就拿回来化着了，这东西你不会烤，弄不好就焦了，还要砸蹄壳子，你们不会，不然我就让你四姐弄了，放哪儿吧，一会儿让你爹弄。”

    余小六确实没弄过，可也不想专门等着爹来做，她坐到炉边拿过猪蹄烤起来。

    这边烤着，她又开始心烦，烦到坐不住，她放下猪蹄到里屋门口，又往父亲身上看，见他坐在桌边，旁边放了一碗热水，好像在等水凉，头垂着坐着，垂得很低，像别人困了打磕睡的姿势一样。

    她出来又跟吕氏说道：“大娘，我大伯不对劲儿，你看他一点精神都没有，坐在那儿姿势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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