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了起来,温素蹙眉,“时笛,你下三滥的手段还真不少。”
时笛抿唇不语,温素径直越过了时笛的身边。
时笛看着温素的背影,眼中闪过异样的光。
李锐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林深还处于昏迷之中,时樾正坐在一边,手中拿着一份报纸,似乎看的很认真。
“你怎么来了?”
时樾看见温素的时候,目光一柔。
温素给了林李锐一个眼神,后者赶紧拿出一份文件摆在了桌上。
“这是?”
时樾有些惊诧的看向了文件。
温素淡淡的开口,“这是我手中所有温氏的股份,股份你拿走,撤诉。”
时樾看向温素,女人干净的侧脸上染上了淡淡的风霜,“素素,我不是要你的股份。”
“那你要什么?”温素看向他,“是要我的命?”
时樾一时哑口无言,曾几何时,温素在他面前是温柔如水的,与现在的针锋相对大相径庭。
“鹿鹿是你的孩子,你应该很清楚她之所以会得罪林深是因为什么?”温素捏紧了手指,心里涌起了阵阵的怒气,“要不是你将她和林深送到了一张床上,她不会陷入泥沼之中,她更不会得罪林深,温氏也不会陷入困境,林深也不会被鹿鹿打伤。”
“……”时樾的脸色煞白,“素素,我知道的,我知道是我的错。”
“既然知道是错就应该改正。”温素看向他,“何况你并不吃亏,只要你答应撤诉,温氏就是你的了。”
“当年温氏的兴起靠了时家,现在我把温氏还给你。”温素拿过文件,递到了时樾的手中,“时樾,就当是你为鹿鹿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时樾突如其来的一阵心酸,许久之后,他艰涩开口,“温素,我答应过小笛了。”
漫长的沉默之后,温素抬眼,看向了这个自己深爱了这多年的男人。
当年那个满腹才华,风度翩翩的时樾终究还是变了,在漫长的时光里,变的面目全非。
“你答应她什么了?”温素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答应她不插手鹿鹿的事情,还是整死我们母女?”
时樾脸色煞白,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那一句话杀伤力有多大,他蹲下身子,想要抓住女人的手,却落了一个空,“时樾,要是我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宁愿从来不认识你。”
时樾整个人如遭雷击,耳边是一片轰鸣,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温素早已经消失了。
嘴里尽是苦涩的味道,他拿过那一份文件,手指覆上去的那一瞬间。
眼前闪过了一张青春靓丽的脸蛋。
温素。
他……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
怅然若失的拿过自己的手机,刚刚要播出一个号码,手机却疯狂的叫嚣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是时樾先生吗?”那头的声音明显是经过处理的,辨不出男女。
“你是?”
“我有一项计划,请问你要不要合作?”
时樾眯起了眼睛,“什么计划?”
“……”那头似乎还在说些什么,许久之后,时樾才明白了那人的意思,眼里闪烁着不忍,但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好。
很快,时鹿伤人的新闻就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每个人都在议论着什么,似乎是在嘲讽,亦或者看好戏。
时鹿待在警察局已经两天了。
期间除了温素来看过她之外,有的就只是司境的未婚妻,白沁了。
司境在温氏出事之前去了国外,对国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白沁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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