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广兆,迟早都要被弄死。安瞒心想。
现在广兆已经处于紧要关头,那温茹和广穆恐怕得找个由头让广兆死了。理由安瞒都想好了,病了那么久,和阎王抢了那么多时间,也该去了。
事后再放出“医治”三公子所花费的奇珍贵药,这广穆的好名声,恐怕又增了不少。
而广兆不仅不能给他们添堵,还让他们白得了好处。一举两得的好事,就是安瞒,他也乐意去干,安瞒幸灾乐祸地想。
别指望他对广兆有什么同情心,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不过广兆要是真被弄死了,安瞒也是不乐意的。
广兆对他还有用,如果广兆真的死了,那他的计划可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实施。广兆想要活着,虽并非他不可,但在这紧要关头,有他在,变故会少许多。
不可否认,广兆确实找对了他想要的,他可不相信他会那么容易得到这药水,一旦有了这药水,他不怕没有恢复自由之身之日!
到时该算的账也该一并算清了。
安瞒回到了偏房,说是偏房,其实离广兆所居的主房并没有隔多远,当然,也有这个院子并不大的原因。
房间很小,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看情况,这应该也是广兆能拿到出手的一间偏房了吧,不过也够安瞒一个人住。梦中人告诉他,这几天有许多武者盯着他。
广兆显然没有对他放下戒心,不过也是,任谁会在生死存亡之际把身价性命全部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
安瞒也不介意广兆的试探,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广兆的实力如何,到底值不值得他花大心思收买。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早点换一个人。
希望这广兆不要让他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安瞒就被吵醒了,门被“砰砰砰”的敲响,苏可焦急的声音传到了安瞒的耳朵里,“安瞒,你快起来,公子找你!你快点!”
安瞒心里陡然一突,这广兆不会真的那么快被套路了吧?他急忙爬了起来,带着两分着急,八分做戏地给苏可开了门。不管怎样,广兆手里还有他想要的东西。
一路无话。
广兆还是老样子,在安瞒看来,还好得很,只怕是等不及了吧。
广兆也很倒霉,遇上那么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本以为他都那么说了,这人总该会露出点诚意。没想到这奴隶这几天除了出去“走动”而外,就没有多余的动作了,不知道是真蠢,还是真把自己当“客人”了。
他的时间本就紧迫,既然没办法等到对方领悟,那就自己主动出击。
想到这,广兆犹豫着开口了,“安瞒,药我收集的差不多了,但还差几味药,其中的几味副药可以用其他的替代,刚好我这也有所需替代的药,可是还有一味主药无法代替。”
“我想这几天,想必你也清楚了我的处境,我已经没有办法帮你要到这主药。”广兆说的是“要”,不是“找”。
“那我该怎么办?公子,求求您了,我可以帮忙的,您需要我怎么做?”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广兆想。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药本就难得,恰巧父亲那有一株,但他为了庆祝四弟突破四段,已经把药送给四弟了。这药四弟虽说用不上,但,唉,说来见笑,要是我听话些,四弟和我的关系,唉,如果那样的话,我指不定能帮到你,可现在。”
“那药方也是我无意间得到的,我的处境本就糟糕,为了防止别人污蔑,我只得把它烧了,四弟恐怕也想不到父亲给他的药,有这种作用吧。”
广兆也不全骗安瞒,他要是听话些,他四弟恐怕都不知道有他这人,关系自然不会差。
而主药是很难得,但他也不是没有,但不这样说,这奴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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