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会你把他请出来,看看此人是否有真才实学,如果真的有才学的话,你就邀请他去内务府,我就不出面了,怕吓着他。”
几人站在学堂外边,等候博士下课,就在几人无聊的时候,文显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太学院的祭酒,也是文显的启蒙之师,文显赶紧下拜:“学生来的唐突,未曾先去看望老师,还请老师恕罪。”
“好了,不要行这些虚礼了,我还不知道你吗?跟我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文显回头给了王柏涵一个眼神,然后跟着祭酒往太学院的后院去了。
“当年给你启蒙之时,你还是个小不点,现在已长这么高了,为师很欣慰呀。”
“启蒙之恩,学生不敢相忘,若非老师悉心教导,学生如今还不知道如何了。”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陛下的这些皇子中,除了永王和太子,其他都是我启蒙的,三皇子早夭,四皇子启蒙之时已跟着琼妃娘娘学习很多了,唯有你,启蒙最晚,但是是最聪慧的,这辈子能给你启蒙,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老师过誉了,学生还记得之前因为一篇文章没记住,被老师打了十几戒尺,回去的时候母亲看着我发肿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泪,不过学生从未怨恨过老师,这些都是为了我好。”
“你不怨恨我很好,怨恨我也没有关系,我这都是马上埋进土里的人了,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了,唯有一个不成器的孙,恐怕以后没有好结果了。”
“老师何出此言,宇文兄虽然身无官职,但是也是明理之人,怎么没有好结果呢?”
“哼,明理之人,他要是明白道理的话,我也不会如此头疼了,自从陛下立了太子之后,这小子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每天往襄王府跑,喝的晕头晕脑的回来,还说襄王是如何礼贤下士,如何的求贤若渴,我看他到最后要死无全尸了。”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祭酒的一句话,把文显吓着了,文显心中大骇,这六哥不都是一直与世无争吗?怎么突然之间开始拉拢起人来了,难道六哥也起了那个心思,或者早就有了那个心思?文显没有接着老师的话继续往下说,只是默默的跟在后边来到了祭酒的房间,两人相对的坐下之后,文显给祭酒倒了被茶,然后默默的喝着查。
“你跟老夫说实话,你是否也有了那个心思?”
“学生愚昧,不知老师所指何事,还请老师名言。”
“唉,算了吧,问你也是白问了,老师只希望,你能看在师生一场的情分上,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能给老师留个上香烧纸的人就行了,你先走吧,我就不耽误你的事情了,这人一老了,就容易啰嗦,你不要见怪。”
“老师还请保重身体,正像老师教过学生的那句话一样,人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有定数,谁也猜不到最后的结果,学生告退了。”
祭酒看着文显离开的背影,苦笑着喝了杯茶之后,叹息道:“真是不知道应该羡慕陛下还是为陛下惋惜,这些个皇子们,要是放在别的时候,个个都是太子人选,可惜生在一时。”
文显刚回到学堂外,王柏涵就笑嘻嘻的走到文显面前回道:“殿下,恭喜呀,此人已经答应了,不过殿下肯定猜不到此人是谁?”
文显挑着眉头,看着一脸邀功请赏模样的王柏涵说道:“难道此人还有什么大的来头?居然让柏涵如此失态?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呵呵,殿下别急呀,听我慢慢说来,此人正是之前我们出宫时候在饭庄上,那个老板下盘高中状元当中的一人,殿下现在应该猜到是谁了吧?”
“哦,莫非是河北的卢悠扬?那也不应该呀,据我所知,世家子弟极其傲气,怎么会跑到太学院来?”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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