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俩快别胡闹了。”穆氏没好气的白了两父子一眼,又郑重的看向温梵:“喻小先生既然救了你,那以后就是咱们晋宁侯府的恩人。不论往后如何,这份恩情可不能忘。”
“我知道的母亲,我岂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温梵诚恳笑道。
今日遇险时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那千钧一刻之际喻瑾晟义不容辞将自己拉至身后以身挡剑的模样更是在他的脑海中经久不散,他断然不曾想到,喻瑾晟会如此
虽然他知道喻瑾晟会这么做,多半是看在他姐的面子上,可是,这并不影响他心生感激
穆氏满意的点点头,忽而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将温绫拉至一旁。
“阿绫,你同母亲好好交个底,这喻小先生,当真可信否?”
温绫神色一滞,脑海中突然便浮现出了喻瑾晟笑着问她‘可愿信他’时的模样,顿时胸膛鼓噪,清晰且紧凑的心跳声倏地传入耳际。
砰砰砰砰砰砰
“阿绫?娘问你话呢。”
温绫蓦然回神,略有些窘迫的红了脸颊。“大抵c是可信的吧。”
穆氏见自家女儿居然露出这般少见的羞怯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女儿恐怕是当真对里头那人上了心了,当即颇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你啊你啊。”
她的女儿这般条件,就是嫁于皇子都不为过,偏的怎么就喜欢上了
“母亲,你莫打趣我呀。”温绫被穆氏这笑容打趣的耳根子通红,一头便钻进了穆氏怀中,臊的有些不敢见人。
“女儿长大了,是好事儿。”穆氏轻吁了一口气,笑道。
“什么长大了,母亲,我姐都成老姑娘了好不好。”
温绫顿恼:“温梵!”
嘎吱。
却是春栖提着药箱推开房门从房中出来了。
“如何了,喻小先生伤的可重?”穆氏关切的问道,她不曾见伤口,也不知道伤的轻重。
“回夫人,喻公子伤在臂膀,并不是什么要命的伤,就是伤口较深,伤到了脉络故而出血过多,加之一路颠簸伤口迸裂了两回,怕是要疼好些日子了。不过喻公子瞧着温文儒雅弱不禁风的,可当真看不出来是个能忍的,一路无声便罢了,就连方才处理伤口时他也哼都不曾哼过一声呢。”春栖啧啧出奇道。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家中双亲亡故,想来是受惯了苦头,才养成了这般隐忍的性子。”穆氏叹息了一声。“我去给他熬个四物汤。”
双亲亡故?
温绫眉心一蹙,“我瞧瞧他去,梵弟,你与春栖去送送穆一几人吧。”说着,便朝房内走去。
“欸,乖女?”温迅长臂一伸,刚想说男女有别,结果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穆氏硬生生给拖走了。
什c什么情况?
“夫人?”
“陪我去熬汤。”
“可是乖女她”
穆氏便干脆不理他了,拉着便走。
温迅:发生了什么???
温绫不知门外之事,伸手推门入内,一眼便看见了正端坐于床榻之上整理衣衫的喻瑾晟,那染血的青衫正置于一旁。
见是她进来,喻瑾晟唇瓣一扬,便勾起一抹温润的笑容,正要开口,却被温绫先一步出声打断。
“你这般笑,可当真虚假极了。”温绫兀自坐下,替自己与他分别倒了一杯茶,递于他后徐徐开口:“喻衍卿,有时我真好奇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哪知喻瑾晟听了,眼底笑意更浓:“郡主觉得在下是怎样一个人。”
“不知道。”温绫浅浅看了他一眼,“伤口疼吗。”
“不”喻瑾晟下意识便要摇头回答。
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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