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言咬牙霍霍,妙目里燃起一簇小火苗,气呼呼地说:“没有哪个女生愿意被人用猪这个字形容。”
可恨的家伙,你才是猪,你们全家就你最像一只变态猪。
冯锦倾哦了声,嘴角微微上扬,诱哄地问:“你身上穿着的是什么人偶装啊?”
朱梓言不疑有他,极老实地回答:“小粉猪。”
冯锦倾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去掉前面两个字,就是猪,我没有说错。”
说到这,挣扎着想起身,却因朱梓言稳如泰山地坐在腰间,无法撼动分毫,不由,眉头皱了皱,神色露出不耐地说:“你快点起来,不然,我要动手了。”
朱梓言倾身用两只小黑爪,搭上冯锦倾的双肩,凑近几分,盯着那张惑人的俊脸,极不服气地哼了声:“你居然还敢威胁我?遇见你这个250块的家伙,今天真是糟心透顶。所以,我要代表月亮教训你一番。”
说完,挠着冯锦倾的胳肢窝,孩子气地问:“你道不道歉?”
冯锦倾忍着笑,咬着唇,淡淡地哼了声,皱起乌眉,倔强地说:“你做梦都没有这可能。”
说完,伸手想将身上作乱的朱梓言推开,不想却被动作敏捷c力量大到吓人的朱梓言,将两只手腕分别攥住,压在了左右两边。
冯锦倾挣扎不开,面上泛起一抹羞愤之色,他微微偏过脸,一幅引人采撷的委屈模样,甚是可口,但凉凉的语气,却让人胆寒:“放手!”
可恶,他居然被矮了一个脑袋的笨女人,以女霸王硬上弓的姿势强压在身下!
可恨,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可气,这个女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劲!
朱梓言却毫不畏惧,随意的往后挪了挪屁股,哼了声:“我偏不。”
说完,一手攥住冯锦倾两只手腕,压到头顶,空出的另一只手便伸向他的脸,从光洁如玉的下巴一路抚摸到滑嫩如水的脸颊,小声地哇了声,纳闷地说:“手感真好,像刚出笼的白豆腐一样。不过,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没事,戴着墨镜扮什么酷。要不,我帮你拿下来。”说完,伸手欲摘下墨镜。
冯锦倾面色一凛,拼命挣扎出左手,迅速捉住了那只小黑爪,冷冷质问:“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胆大妄为又不知廉耻的女人?!
云国的国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
朱梓言疼地皱了皱眉,左手攥紧了他的手腕,一幅女匪模样,毫不退让地说:“你不道歉,我不罢休。”
冯锦倾翻身骑到朱梓言身上,像居高临下的王,森然一笑:“要我向你低头,永不可能。”
朱梓言扬起下巴,毫不服气地说:“那你就试试看。”
结果,俩人像缠麻花一样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打去。
这时,一个踩着细尖的红色高跟鞋,修长美腿包裹着黑色网袜,一身火红紧身,点缀红羽毛的连衣包臀裙,披散着一头棕色大波浪齐腰长发,戴着粉红色圆润珍珠项链。
哼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曲,身段窈窕又极妩媚的女人,猫步款款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摸了摸耳边的粉贝壳流苏发夹,缕好发重新别好。
可在看到眼前一幕后,她愣了三秒,爆发出一声比朱梓言之前还大一倍地惊叫声:“啊!!!”
顿时,扭打中的俩人立即停止了动作。以朱梓言揪着冯锦倾的耳朵,对方推着她胸口的滑稽姿势,纷纷仰着头看向门口。
正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眼睛,朱梓言顿觉浑身的血液都静止了流动。
面前,这个最爱河东狮吼又打扮风骚的女人,不是君思蛋糕店的行政主管张漠云,又会是谁。天呐,这下若是被扣上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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