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他伸手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渍,便直起身,淡淡地说:“托你的福,我当然还在这里。”说完,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左手插袋,他冷冷的嗤笑一声,缓缓地问:“只是你,不是应该早就要离开了吗?”
朱梓言倔强地咬了咬唇,偷瞄了眼他那件因染上咖啡渍而变成浅灰色的t恤,有些过意不去挠了挠头。
可一想到那5张在兜里焐了两天都舍不得花的50块,心间又窜起一团无名火!
于是,走到洗手台前,将之前放在上面的传单拿起。
冷哼一声,愤愤地说:“也托你的福,让我损失了250块。”
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冯锦倾,毫不客气的回敬说:“还有,你这个瘟神能在,我为什么就要先离开。”
没错,这家伙长得还真像250块!洗脸居然连墨镜都不摘,不是250的智商,是什么!
冯锦倾呵笑了一声,瞬时世间,宛如冬雪融化,芳华无限。
只听,他温润的嗓音说:“因为你的冒失,泼了我一身咖啡,也连累的我早餐都没吃上,你不应该道歉吗?”
可恶,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礼又能颠倒黑白的女人!
朱梓言想起那块虽然没有动过,却小的可怜又昂贵无比的樱花慕斯,愤愤地转过头,哀怨地盯着冯锦倾,毫不胆怯地说:“你吃没吃上早餐,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要道歉!撞到我的人,你施恩放他走。现在,却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女子,这是哪家道理?”
当目光看清冯锦倾被水浸湿的t恤下,棱角分明又线条优美的腹肌时,她震惊地眨了两下眼睛,脸颊顿时一红。
立即,伸手捂住小猪脑袋,低下头去,慌乱不已地说:“你这个衣着不整的无耻男。”
冯锦倾无措地抿了抿唇,当皱眉看了眼t恤下若隐若现的小腹时,便一脸玩味地看去朱梓言,嘴角勾起,微微倾身,缓缓地说:“与你这个女流氓相比,彼此彼此。”
“你,你暴露狂。”朱梓言放下手,瞪去冯锦倾,指着他,气哼哼地说:“你,你不要脸!”说完,转身就走。
地面因之前一位醉酒姑娘,吐得一塌糊涂,刚被保洁阿姨仔细拖过的原因,还湿漉漉的。
所以,脚步匆匆的朱梓言没走两步,便前脚拌后脚,华丽丽地摔倒了。
不要啊!居然,又要再摔倒一次吗?
可在她闭着眼睛,以为会摔得很难堪时,腰间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鼻间,是一股淡雅的玫瑰香气让人沉醉。
朱梓言抬起头,看去手臂的主人,刚想道一声谢谢,却见那张欠抽的俊脸上,荡漾出一抹嘲弄得笑意:“为了不让你摔倒,引起像地震一样的动静,还是拉你一把做个善人为好。”
顿了顿,只见他笑得愈发明艳动人,说出的话却十分不讨喜,他说:“对于,你这种没有教养道歉的女人,我也不指望能听到你有礼貌的道谢。”
朱梓言满头黑线地咬了咬牙,靠,刚才,她居然想向这种人渣道谢,这一定是猪油蒙心了。于是,嘴硬地说:“哼,我就是摔出一个坑,也不需要你来扶。”
谁知,冯锦倾竟然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那好,是我多此一举了。”说完,当真放开了手。
朱梓言的身子往下坠,于是,她伸手胡乱一抓,无意识地扯到了冯锦倾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拽,翻身压了上去。
一声闷哼声后,冯锦倾只觉后脑勺钝痛的厉害,胸口更闷的难受。他睁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缓了缓神,便伸手推着身上的朱梓言,有气无力地说:“你是猪啊,这么沉。”
朱梓言扶正了小猪脑袋,随意地拍拍身下冯锦倾坚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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